她亲爱的人死了,倒在血泊里,眼神安然无奈地闭上了,她不相信,她曾有一瞬间的预想,结果不会是这样的,不是的,那是她憧憬过千遍万遍,烙在脑海的图画,不求风风烈烈,只愿平淡相守,这一切的毁灭者是她的丈夫,她恨他,恨这个窝囊寡言的男人。
绝望,心灰意冷,痛彻心扉,撕扯着她的神经,她的五脏六腑,她要随亲爱的人而去,她疯了似的冲向拿着刀的,刀刃上的血仍在滴落的丈夫,“连我也一起杀了吧,杀了我,你就解恨了,你也解脱了,你这个没用的人,”男人哆嗦着,两行热泪流下,挂在胡茬上,他也想,但不能。
她的男人杀了她的情人,男人被警察带走了,女人在家哭得死去活来,她自杀,被救了回来,傻了似的呆在医院里。
街坊亲戚好友,无不称快,拍手叫好。吃瓜群众一惯的态度,唯恐事不大?
说起来,则是另有隐情。
女人生得高桃白晢,漂亮,穿再破再烂的衣服,也难遮从骨子里透出的风韵,女人的丈夫老实木讷,又黑又邋遢,在外打工多年,有三个孩子,女人在家种地,拉把三个孩子,还兼到外面打点零工,补贴家用,还常常捉襟见肘。
长时间的两地分居,本来女人对男人就心生嫌隙,加上经济上的拮据,更是时常隔着电话抱怨,指责,男人不出声,女人多以啪的挂断电话,几个月不再联系收场。
受到的委屈,不快总要有出口的,生活中的琐碎,如孩子不够的学费,总有人愿借的,是邻居又同在同一厂上班的男人。男人也有老婆孩子,他心生爱怜,无法抗拒她娇滴滴的哭鼻抹泪状。
一来二去,女人心存感激,日久心生爱慕,两人难分难舍,上班,女人早早在路上等着,下地,女人拿些好吃的在地头等着,男人心里暖暖的,家里的老婆整天围着孩子转,回家没菜没饭的,冷清让他心寒,老婆上集走亲戚不爱收拾拖拉,也是常事。
开始,偷偷摸摸,男人老婆也闹过几次,光打雷不下雨的,草草收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去了,只要男人往家拿钱,有钱发,不管。
女人的丈夫后来挣得多了,又不回来,女人在家花得气势,大方,一切由着性子。
她把钱给了情人,地里卖粮的钱,卖猪的钱,都给了他,给他买好听,好喝的,好穿的,只要他不离开她,和她好,她有的,都要统统给他,男人拿女人的钱买了保险,心花怒放,日子滋润得每天吭吭嗞嗞地唱出唱进的。
女人的丈夫后来知道了,默默忍受着屈辱,他要挣钱,还有三个娃要照顾,他不想失去她。虽然长年在外,他还是很爱这个女人的,家里不能没有她。
每次回家,虽然一年也就那么一二次,还是能感觉到人们异样的眼神,开始困惑,后来一切都明白了,他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夏天的天,闷热烦躁,本不想回来,工地放假,只好回来了。
熟悉的家,他走了进来,喊女人的名字,没人理,推开后院门,他惊呆了…
他原本将信将疑的,女人和情人在偷情,在自己家里,血涌上来,他拿起菜刀砍向那个男人。
女人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回家了,男人的老婆拿了一笔不小的赔偿金,心发怒放。
结局总令人惨不忍睹,伤心之余,给人们的警示更多。
爱情固然美好,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切不可被它冲昏了头,失去了礼仪廉耻,成为众矢之的,遭到人们的唾弃,最后玉石俱焚,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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