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刚到云南时经常逛聂耳公园的,那时家就在聂耳公园东门生活区,我每天早晨或者傍晚都到公园溜达溜达,一转眼就过去了二十多年。而今在退下来后,我在闲得百无聊赖时,又去逛聂耳公园,恍若隔世,聂耳公园变了,已经不像原来的公园了,但又依稀记得有些景致依然没变,譬如聂耳铜像依然屹立在那里,聂耳指挥演奏生命交响乐的形象还是像以前一样栩栩如生。我一看到聂耳,那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就一扫而空,他的豪迈奔放的乐章就回荡在我的耳边,也像长江奔腾澎湃的波涛流淌在我的心里,回声嘹亮!

在异乡的土地上,我泪湿眼眶。我像一个受伤的小虎,擦一擦眼泪,舔一舔伤,不要矫情,不要悲伤,我要踏着聂耳的足迹,我要沿着他指明的方向,我不沉沦,我不颓唐,我在生活的激流中往前闯。
我来到了一个树木葱茏鲜花盛开的地方,我看见了好多年老的人在载歌载舞,他们热情澎湃,立马感染了我,我不禁驻足把他们欣赏。

看到他们的模样,我在心中暗暗发誓,我也要像他们那样,不要难受,不要自寻烦恼,我要融入他们的海洋,争取做一个快乐的人。我站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前走,转过公园里的知音湖畔的小路,我看到了风光旖旎的景象。

那地上的萋萋芳草是那样诱人,那挺立在路边的不知名的树还是那样根深叶茂,毫不忌惮深秋霜降的淫威(也许在南国很少有霜降),她依然热情地迎接着我,她忠贞不渝,一如既往。更妙的是,那洁净溜溜的公园小路上,还有一辆扫尘车,在灿烂的阳光中,在和风的吹拂下,她把那已经很干净的路扫了一遍又一遍,要为人们提供一个一尘不染的良好的环境。
我继续往前走,我沿着我当年在公园里留下的模糊又清晰的脚印走。这里的每一条路,当年我都走过,我对她们很熟悉,比对自己手掌上的纹线还要熟悉得多。我曾经为公园里永葆姹紫嫣红的春天挥洒过汗水,这里有我辛勤地挥洒的汗水,这里有我激情澎湃的夺眶而出的眼泪,而今我又来到了这里,对这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我倍感亲切。想当初,我刚到云南时,云南张开她的双臂,袒露出她的赤诚热忱如火焰的红色土地的宽阔的胸怀,拥抱了我,我首先落脚的地方就是云南玉溪的聂耳公园。云南,彩云之南的家乡啊,爱你,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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