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但发生了又能怎样,除了面对?
自从昨天坐进教育局的会议室那刻起,我的精神还同肉体,似乎一直都是恍恍惚惚。再加上这几天新家装修带来的忙碌和疲惫,还有装修资金出现了短缺而造成的焦虑,我似乎坐在教育局里时就病了,头很痛。
事情是通海县开始整顿我们这些课外培训机构了。要求每人把培训机构按公司规模来办。注资30万,有立教舍,且不少于450平米……
一回到家,随便吃了口饭,吃了点药就睡了。心想:管他的,明天的事,明天再办吧?反正今天我不想动了,天塌下来也不想动!
今天睡来时,其实不是很早,但我还是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也发了一会愁。耀打电话过来时,他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坐着发愁。他笑着骂了我一句“憨婆娘”,但当我把事向他说了之后,他咒骂了一句,然后跟我说语气,也似乎陡然变得焦虑和尖锐起来。
我想他对我说,別怕,我一直就希望结婚后,夫唱妇随,你跟我去跑业务。我带你一段时间,等你开车熟了,有些事你就可以帮我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这是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我希望他今天能再把它说出来,但他没有。
但其实,似乎我也不想。我觉得我应该自立。我应该让他为我感到骄傲,也让我为自己感到骄傲!
顺着昨晚编排好的剧本,我敲开了,那个似乎曾是我敌人的家的门。我在门外,她站在门内,面对面。似乎她比我想像的要矮很多,脸也小了很多,还尖尖的。穿一件没上拉链的,黑色的小棉袄,并且右边的衣襟上挂着一滴干了的,已经变成粉尘的汤汁,只是脸色泛着血色,红润得很。令我吃惊的是,在外表光鲜的教室内部,其实也狭小得很。10平方不到的房间,前面分两排共摆了七八张桌子,中间墙上有一块小黑板。还有一张写有“书山有路勤为径”的字符。只是教室的后部紧挨着楼梯角,堆放着一大袋洋竽和许多杂物。还有一股不是太好闻的住家的味道。
她带警惕地打量了我几秒。在我说明来意之后,便漫无目地,无新意地聒噪起来。都让我感觉有点烦。有点怀疑和她合作的可能性。
但是她还是我一起去找了王守伟,原八中辞职出来的一个老师。我想,如果我们河西镇所有的培训点整合起来,那么也就能抵御这次风暴了。这次风暴,并非一人能够抵挡,只有抱成一团,才能生存,任何人都没退路了!
我想她和本意一样,如果王守伟出头,那这件事就好办了!毕竟他的培训班在这次风暴前也难免。我们也找到他的培训点,也打了他的电话,话没两句,他就推辞了。
从王守伟那里出来,到苏宁电器门口时,她就对我说“你自己去问了,我也打听下,明天再交换下信息。”我知道只能靠自己了。接下来,我走了星星家作托管园。在御了戒备之后,这位王老师一开始时,思想比较激进,一套一套理论地给我做工作,让我不要怕?也无须去湊办证申请的执照。我静静地和她说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她说算她一个,让我再去联合一下其它人。明天开个会。可是明天呢,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下个星期三,也就是申请表上交的时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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