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被我写了擦,擦了写有好几遍。今天回程,高铁上人很多,还有没位置的人塞满了车厢接头处。人多是我临近下车去洗手间才发现的。
一上车就发现我的座位在车厢中部,前后都有七八岁的小男孩,更可怕的是同排靠窗男和后排小男孩是父子,前后排说话是避免不了的,车启动后,小男孩开始开着扬声器打游戏,靠窗男头低垂着没多久鼾声大作,我和他之间还隔了个瘦子,瘦子先开始手臂搭扶手上,仰头睡,我塞着耳机也挡不住隔的鼾声,后来实在太困就睡了会。
拍了靠窗男勾头鼾声的油腻态,几次想发圈吐槽,终于忍了尽量让自己集中投入到音乐中。过了贺州那靠窗男的电话铃声大作,他又叽叽咕咕开讲,他儿子也跑过前排站我旁边父子俩对话了一阵。对话完毕孩子开始跑到前两排的叔叔身边看人打游戏,只一会,靠窗男又开始打鼾。
一路不是电话就是鼾声,直到快到广州,他们一团人开始讨论怎么出站,怎么分批坐车,看他们乱成团地站起身说话,我避到旁边一个空座站着。
终于说完,油腻男开始从行李架往下取行李,他左一个,右一个,左两个,右两个,最后只剩我的背囊了,他看看背囊又看看我,最后把背囊拖下来递给我。
一瞬间感觉靠窗男也没不是看起来的那么油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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