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前,走过校园那棵木瓜树下,竟然已是累累硕果,枝条都压弯了。果子又大又密,不同于往年的是,每个果子身上都有疤痕,让人想起那场春天的大冰雹,竟然留下如此鲜明的结果。
读秋雨先生的行者无疆,看他走过的路和经历的景,都变成了些很不一般的感悟流淌于笔端。如他在德国哥德堡大学的校园里感叹到大学之大在于大气,在于对历史的幽默。看到学校为惩罚犯错的学生,设置“学生监狱”,但拒绝收女生。对这一段发出的感悟是:当你表达拒绝的时候,恰是最在意的开始。写到大学里一直保留一个没书的图书馆,旨在向世人展示毁书的一段历史,他说这个图书馆没有避而不谈这段晦涩过往,而是选择保存以此警醒后人,进一步评述:用一页污浊,换来万般尊严。这些语句简短、精彩,直达心底,不由感叹竟能如此恰切的感悟。这么说来所有的自然及历史的景和物,不就是些人心写照?也许心里有啥也就看到了啥吧?原先坚信的物的不可更改性,似乎颤悠了几下。
再看这些果子,想起其疤痕累累的历程,似乎是不是一些艰难更鞭策了它的成长?或者至少没太影响它的成长吧,但见它还是用无尽的热情,最大程度的回馈了阳光雨露的眷顾,把自己打造成硕果累累的模样。虽然身上的疤痕也历历在目,但挂满枝头的无私回馈,无怨无悔的跳脱让人不由动容怜惜!
只是这些成熟饱满的果子啊,你有什么用?田師傅告诉我说,不能用来吃,可以晒干后泡茶,似有去火的功效。还好,除了装点金秋以为,终归还是有些用处的。难道是木瓜树生长环境的不同,生南国是一款霸气的美味水果,生北方就是一剂食疗的小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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