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

作者: 北大河吧 | 来源:发表于2018-06-11 11:55 被阅读38次

          第一次做兼职那晚,跟旭杰聊了一个多钟。最后他说,我可以当一名作家,作自己的家。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一种方式,走走停停,想想写写。之前在《读者》上看到一句话:旅行可以没有相机,但一定要有笔和纸。很多时候,我们错过的不是风景,而是看风景的心情。

           于是,从高一就开始抒写笔尖上的年华,一点一滴,一字一句,都是岁月流逝的痕迹。而我,不曾回过头去看看,青春亦或是更青春的记忆。

           也许,是在遇见三毛之后,渐渐地寻觅属于自己的足迹。《撒哈拉的故事》在很多人眼中,是个可想而不可及的传说,是海市蜃楼,亦是过眼云烟。我只敢这么揣测,只有像三毛这样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女子才会有这么荒唐的行为,不可言喻。可也只有这么一届女流成为撒哈拉的知音啊!再后来,也许还有第二个放荡不羁的女子追寻撒哈拉,再续三毛的足迹,却再也没有第二个撒哈拉的故事了。

            曾经异想天开,几度幻想成为第二个三毛,独自流浪,流浪远方,说不定会有第二个撒哈拉存活在时光隧道里……有过许多关于撒哈拉的遐想,很不实际,就顺理成章地埋在记忆深处。

           日子总是一天天地消失在眼皮底下,趁我们毫无防备的时候痛痛地刺上一击。时间冲刷了很多是是非非,我们像失忆般找不到原来的轨迹,回不去的地方就成了远方。试问远方有多远?很远……很远……不知道有多远。

           我努力寻找,却不知在寻找什么,浑浑噩噩地度日如年。失魂落魄地站在三岔路口等候下一班公交车,像一具行尸走肉。等着走着,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忘了怎么来,不知如何去。

           想起三毛说:生命,在这样荒僻落后而贫苦的地方,一样欣欣向荣地滋长着,它,并不是挣扎着在生存,对于沙漠的居民而言,他们在此地的生老病死都好似是如此自然的事。沙漠,本来是个很美的词,也是个很美的地方,更何况是撒哈拉!对于如此神圣的地方,憧憬都是多余的,只有亲身走一趟,才明白其中的滋味。

           一次偶然,和《撒哈拉的故事》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我有生之年,若能亲眼目睹撒哈拉的异域风情,领略沙漠王国的莽莽苍苍,嘁一口生命之泉,此生必定无憾了。人,多几种生活的经验总是可贵的事。

           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我的解释里,就是精神的文明。谁都无法抗拒自由带来的享受!也许你看过这样一幕:《泰坦尼克号》的男女主角站在船头,面朝大海,敞开双臂,闭目冥神,海风迎面吹来,伴着咸咸的海的味道。一首《我心永恒》扣人心弦,仿佛身临其境,我们的灵魂随风飘扬,与海执手,白头与共。每每想起那一幕,总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惆怅,对自由自在的向往,对优哉游哉生活的追求。

           古往今来,自由是永远的流行色。宋时尤袤诗云:“州亦难添,诗亦难改,然闲云孤鹤,何天而不可飞。” 元代郑廷玉曰:“我做了个草庵中无忧无虑的僧家。” 明朝李贽言:“有问乃答,不问即默,安闲自在,从容应付,不敢慢之,不可之。” 诸如此类的,不胜枚举。然而,知音却少之又少。

           放飞身心,浪迹天涯的愿望,本就是人与生俱来的天性和本能。三毛不过比普通人来的更猛烈更持久更彻底而已,直至她以自尽的方式表达她对自己对命运的主宰,都显示出一个非同寻常的倔强女子的与众不同来。属于她的撒哈拉,有着极度的诱惑,尤其是生活平庸平淡平凡的我读来,总会生出不安分守己的冲动。她说:“生命的历程,无论阳春白雪,青菜豆腐,我都得尝尝是什么滋味,才不枉来走这么一遭。”。

           抛家离舍,把自己从安逸投入洪荒,我们缺乏这样的勇力,所以只能对黄沙漫漫的撒哈拉望洋兴叹,无尽向往了。人世间,有一个女子,为一本地理杂志的吸引,背起行囊,独自走进荒凉单调的撒哈拉沙漠,在沙漠中寻找生活得真善美。

           ……

          后来突发奇想,何不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即刻整顿衣冠,寻梦,寻自己的梦吧!不必跟随谁的脚步,不必时刻结伴同行。一个人的旅  行,一个人的风景,一个人的足迹,随后撰写一篇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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