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很感激这些年从未长大的那一面的我,就是特别废得时候有一种别样的自我安慰。
我以为我是吃过苦的,但是细想那种苦是带着欢欣鼓舞的,其实是算不得苦的。后来发现原来苦与苦也是不同的。
等到三十几岁才发现另外一个自己,亦或者不是自己。多少还是错愕与惊讶。
我想从前不应该说出想做彼得潘的话,而永无岛永远只是传说。我不知道从前那个什么都不在意的人去了那里?那个本真不识世界的我去了哪里?
那些给我保护的人,我很愧疚,你们永远在替我前行,而我却只想要就这么丧着,傻着。如果余身无人护周全,那么要怎样才能穿上铠甲重新战斗!
当然最好还是余身有人护周全,因为有人护周全并不是因为只想得到周全,而是因为护周全的人也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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