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我们上学,背着小书包,脖子上挂着钥匙,心里眼里都没事儿,最多是期末考试砸了,好朋友不理自己了,那时候,我们视线的尽头是校园的围墙。
终于毕业了,开始走上社汇(以前并没有短视频这个妖怪)我们很无知,很幸福。无知心安理得,大好河山,我们要做很多事,去好多地方,讲很多故事。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出乎意料,工作后,阻碍日见增多,有来自客户的,有来自领导的,有来自父母的,有来自火星的,有来自简书的,人被捆得像个粽子。阻碍层出不穷。
阿杜说,喝了这杯,还有三杯。
清醒的人最荒唐,我们的眼不知道要落在哪里,远方白茫茫一片,未来扑朔迷离,眼前则全是铁创,像个劳房,每人只有3米*3米的空间。
这里是个岔路口,一部分人转向“工匠精神”,既然抵达不了远方,既然理性给不出意义,那就去做个农民,雕琢脚下的土地,把自己的小宝贝儿照顾好。
少数人选择继续看,眼力渐渐变毒辣,他们发现,这些铁创原来都是假的。只是些洞穴墙上的投影,投影是投影,实实在在的捆住了不少人。
尽管这些茄锁来自大脑,它们投到外部现实世界,就变成尽忌,有的地方女人出门要蒙住脸,有的地方吃饭时,最大只的猩猩必须坐主位上,有的地方要抵押掉后半生买个拢子,否则丈母娘这关就过不去。
其实这些制约都只来自于自己的脑子。那是编织了千百年的虚幻世界,据说不遵守轨则,下场会很惨。
没有趟不过的河,没有翻不过的山。
我有鸡贼的应对方法,我参与表演,热热闹闹的参与一阵子,心里却一秒钟都不信,等翅膀硬了,丈母娘总有老的那天,等毒眼的人越来越多。到时候再说。
记在九月的最后一天,这一天,黄巢曾经有首诗: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 愿你早日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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