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关进概率的小黑屋,让他好好
活在期望里,像海岸线等待着潮汐。
我们所有人都噤声。
我曾看见窗棂飘过,也曾触及
一缕微风。她们此刻缥缈,
只有我作为一只猫感到沉重。
来到这里之后我没有提起笔,
就像在她们面前没有提起过你。
我已经习惯了涨落,也知道
不是所有道路都通向收敛,
不是所有命题都可被证明。
他们以为关住了我,但黑屋的意思
是内部等同于外部。
更粗更重的锁链在他们身上
他们不自知,而笑话
会公平地洒落在他们每个人头顶:
无论头发稀疏或浓密,挺直或卷曲,
短或者长。写字的日子
和不写字的日子叠合之后,
每首诗都指向极大似然。
指针仍会摇摆——它总是如此。
从一个人称滑向另一个,
像比利终于见到另一个比利。
哦,现在到时辰了,我应该
重新披上慵懒的长袍,
轻捻胡须,说几句他们期待的梦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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