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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丛子》卷16执节诗解2争做尧舜乃成君子贵贱不嫌同名今邻国君不

《孔丛子》卷16执节诗解2争做尧舜乃成君子贵贱不嫌同名今邻国君不

作者: 琴诗书画 | 来源:发表于2024-02-05 17:31 被阅读0次

《孔丛子》卷16执节诗解2争做尧舜乃成君子贵贱不嫌同名今邻国君不命无所受言贵尽心明者裁之

题文诗:

魏安釐王,问天下之,高士子顺,曰世无其,

人也抑可,以为次其,鲁仲连乎!王曰仲连,

强作之者,非体自然.子顺答曰:人皆作之,

作之不止,乃成君子;文武欲作,尧舜而至,

先君夫子,昔欲作文,武而至焉;作之不变,

习与体成,则自然矣.人人争做,尧舜必然,

君子遍地.虞卿著书,名曰春秋,魏齐;

子无然也,春秋孔圣,所以名经;今子之书,

大抵谈说,而已亦以,为名何焉?答曰经者,

取其事常,可常则为,经矣,不为孔子,

其无经乎?齐问子顺,顺曰无伤,鲁之史记,

曰春秋经,因以为名,晏子之书,亦曰春秋.

吾闻泰山,之上封禅,七十二君,其见称述,

数不盈十,所谓贵贱,不嫌同名.邯郸之民,

以正月之,旦献雀于,赵王而缀,之以五彩,

赵王大悦.申叔以告.子顺顺曰:王何以为?

申叔对曰:正旦放之,示有生也.子顺曰此,

委巷之鄙,事尔,先王之法,且又不令.

叔曰敢问,何谓不令?答曰雀者,取其名焉,

则宜受之,于上不宜,取之于下,下人非所,

得制爵也;而王悦此,殆非吉祥.昔虢公祈,

神赐土田,是失国更,受田之祥.今以国王,

受民之雀,将何悦哉?申叔问曰:犬马之名,

皆因其形,色而名唯,韩卢宋鹊,独否何也?

子顺答曰:黑色;鹊白黑色,非色而何?

魏公子,无忌死韩,君将亲吊.其子荣之,

以告子顺,顺曰辞之.邻国,君吊君为,

主今君不,命子子无,所受韩君.其子辞韩,

韩君乃止.子高以为,赵平原君,霸世之士,

惜不遇时.其子子顺,以为衰世,好事公子,

无霸相才.申叔问曰:子之家公,有道先生,

既论之矣.今子易之,是非焉在?子顺答曰:

言贵尽心,各其所见;若是非则,明者裁之.

【原文】

魏安釐王问天下之高士,子顺曰:“世无其人也,抑可以为次,其鲁仲连乎!”王曰:“鲁仲连,强作之者,非体自然也。”答曰:“人皆作之,作之不止,乃成君子。文武欲作尧舜而至焉,昔我先君夫子欲作文武而至焉。作之不变,习与体成,则自然矣。” 

【译文】魏安蕾王问谁能称得上天下的高士,子顺说:“世上没有这样的人,如果次一等的人,那么这个人就是鲁仲连了吧!”魏王说:“鲁仲连,他是强求自己这样做的,不是他的本性自然流露而成的。”子顺回答道:“人人都是强求自己去做一些事情的,假如坚持不懈地做下去,也一定能够变成君子。文王、武王欲效法尧舜,就真的达到了尧舜的境界,以前我的先祖孔子也想效法文王、武王,而达到了文王、武王的境界。始终坚持不懈,不改变初衷,人的常性与个人的实际体验相融合,那就是自然的境界了。”

【原文】

虞卿著书名曰《春秋》,魏齐曰:“子无然也。《春秋》,孔圣所以名经也。今子之书,大抵谈说而已,亦以为名何?”答曰:“经者,取其事常也,可常则为经矣。且不为孔子,其无经乎?”齐问子顺,子顺曰:“无伤也,鲁之史记曰《春秋》,经因以为名焉,又晏子之书亦曰《春秋》。吾闻泰山之上,封禅者七十有二君,其见称述,数不盈十,所谓贵贱不嫌同名也。”

【译文】虞卿写了一部书,取名为《春秋》,魏齐说:“您不应该这样。《春秋》,是孔圣人用来命名经的。现在您的书,不过是谈论之语罢了,为什么也用《春秋》这个名称呢?”虞卿回答道:“经,只是概括事物永恒的规律,能够称得上永恒的就为经。况且没有孔子,难道就没有经吗?”魏齐问子顺,子顺说:“没有关系啊。鲁国的史记称《春秋》,经就是以此为名的,而且晏子的书也称《春秋》。我听说在泰山上封禅的君主有七十二位,但是见于称颂记载的不超过十人,这就是贵贱不避忌同名啊。”【原文】

邯郸之民以正月之旦献雀于赵王,而缀之以五彩,赵王大悦。申叔以告子顺,子顺曰:“王何以为也?”对曰:“正旦放之,示有生也。”子顺曰:“此委巷之鄙事尔,非先王之法也,且又不令。”申叔曰:“敢问何谓不令?”答曰:“夫雀者取其名焉,则宜受之于上,不宜取之于下,下人非所得制爵也。而王悦此,殆非吉祥矣。昔虢公祈神,神赐之土田,是失国而更受田之祥也。

今以一国之王受民之雀,将何悦哉?”

【译文】邯郸的百姓在正月初一这天向赵王进献一只雀,用五彩装扮,非常漂亮,赵王非常高兴。申叔将此事告诉子顺,子顺说:“大王是如何做的?”申叔回答说:“在正月初一当天把它放了,表示自己有放生之德。”子顺说:‘这是街头陋巷的鄙俗小事而已,不是先王的法度,而且还不吉利。”申叔问:“请问怎么不吉利呢?”子顺回答说:“雀,依据它的名字来看,应该从居上位的尊者那里接受,而不是从地位低贱者手中获得,因为地位低贱者不能制定封爵。但是大王却很高兴,恐怕不是吉祥之事啊。从前虢公析求神灵,神灵赐给他土地,是亡国而又受上天赐地的吉祥之兆。如今以-国之君接受百姓献雀,有什么可高兴的啊!”【原文】

申叔问曰:“犬、马之名皆因其形色而名焉,唯韩卢、宋鹊独否,何也?”子顺答曰:“卢,黑色;鹊,白黑色,非色而何?”  魏公子无忌死,韩君将亲吊焉。其子荣之以告子顺,子顺曰:“必辞之。礼,邻国君吊,君为主,今君不命子,则子无所受韩君也。”其子辞韩,韩君乃止。  子高以为赵平原君霸世之士,惜不遇其时也。其子子顺以为衰世之好事公子,无霸相之才也。申叔问子顺曰:“子之家公,有道先生,既论之矣。今子易之,是非焉在?”答曰:“言贵尽心,亦各其所见也。若是非,则明智者裁之。”

【译文】申叔问道:“狗和马的名字都是依据它们的形貌和颜色而命名的,唯独韩卢、宋鹊不是这样,为什么呢?”子顺答道:“卢是黑色,鹊是白黑色,难道不是以颜色来命名的吗?”魏国公子无忌去世了,韩国国君将亲自前来吊唁。无忌的儿子荣之将这件事告诉了子顺,子顺说:“一定要拒绝。按照礼的规定,邻国国君吊唁,本国国君为东道主,如今国君没有给你下达命令,那么你就不能接受韩国国君的吊唁。”荣之向韩国国君辞谢,韩国国君便终止了前来吊唁的计划。

子高认为赵平原君有霸世之才,只是生不逢时而已。但是他的儿子子顺却认为赵平原君只是衰世的好事公子,并无霸相之才。申叔向子顺道:“您的父亲是天下闻名的有道先生,已经有了评论。现在您又改变定论,孰是孰非呢?”子顺答道:“说话贵在用心,结论的不同只是各人的见解不同。若要说谁的话对,就让智者来判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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