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可真沉,我就扛个机枪啊。”我对老刘打趣道
“行没问题,反坦克感应雷我拿上两个啊。”就这样我就只扛着高射机枪贴在墙壁上一点一点的钻了出去。门口的老刘催促道“快点,敌人上来了。”
“去哪啊?”我支着机枪问道 “五号火力点可以,那里被炸塌了一个角视野开阔。”我探出头看一眼,又是一坨黑压压的敌人大概是五、六辆坦克和步兵战,这一坨坨敌人趁着太阳光一点点推进显得十分小心。远处的树林上方阿帕奇在监视着战场,如果发现任何装甲力量便会立刻扑过来。
在敌人距离阵地五百米的时候,一个被摧毁的倒打火力里一发托着橘黄色尾焰火箭弹击中了那辆头车的侧甲,即便反应模块消耗掉了一部分爆炸的威力,但是PF98式的串联战斗部的余下威力足够穿透这脆弱的装甲,二次的弹药殉爆直接让步战车彻底报废,只听见那群外国人唧唧歪歪的咒骂着和他们的枪响,那个用最后一点力气射出反坦克火箭弹的兄弟应该是张海平,在那种狭小的空间里发射产生的炮尾风足以让他全身烧伤,这可能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了。紧接着阵地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但敌人已经距离阵地仅有200米,敌人的坦克和步战车立即对阵地可能有人的地方开火也不知其他人怎么样了。
低沉的炮声从阵地后方响起,是96A开火了!依托着供水池尽量避免被敌人的其他炮火命中,125毫米的脱壳稳定翼穿甲弹是任何一辆联合国军坦克的噩梦。被命中的敌人装甲部队立刻停止了推进,这突如其来的坦克战让他们十分茫然,当被告知只需对抗步兵的时候少带的2个基数的穿甲弹。最先开始反击的是他们的步战车,装有反坦克导弹的盒子缓缓打开漆黑的弹头直指我们唯一的骑士。陶氏反坦克导弹在步战车的引导下冲向它的目标,但另一发火箭弹却朝向了那辆步战车,M2急忙规避,而陶氏反坦克导弹因失去了引导击中了坦克旁边的水泥墙上。张斌峰依然没有选择撤离,第二发炮声再次响起,他又一次准确击中了敌人的另一辆坦克,这种环境下依然能准确开火也算得上是沉着冷静了。那辆坦克在换弹过程中被击中,金属射流在防爆舱门打开的时候引发了弹药殉爆,密闭的空间里积聚大量的能量将坦克炮台掀起两至三米高,冲天的火焰照亮了每个敌军那惊恐的脸。
但是,小张还没来得及撤离敌人的另外两发导弹已经先后到达,第一发虽然被主动防御系统拦截第二发依然成功的命中了车身,坦克顶盖打开了出来的只有火焰和一个燃烧的坦克兵,敌人的直升机已经在阵地上空盘旋,机头下方的炮火将来不及进入坑道的小张撕成碎肉,这在战场上十分常见,也让我变得麻木。
我将高射机枪架在那个缺口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带走小张生命的秃鹫,我抱紧了枪身防止它滑落,刘伟把那50余发穿甲燃烧弹装填完毕,“砰砰砰...”金属子弹组成的鞭子狠狠的抽在那只秃鹫的身上。尾羽在反击者的攻击下变得七零八落,失去尾羽的秃鹫想进最大的努力稳定机身,但这一切都是在做无用功,巨大的身躯摔在地上,零星的火花彻底点燃了它的全部油料,巨大的爆炸让它明白跨洋而来,却不能马革裹尸。敌人看到了这两个孤独的反击者,他们明白如果将这两人消灭,这个阵地便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随着一场巨大的爆炸我再次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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