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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宫春日的研究·第一篇·忧郁

凉宫春日的研究·第一篇·忧郁

作者: 破谷 | 来源:发表于2017-04-11 21:40 被阅读63次

    引言

    作为故事的开始,《忧郁》交代了SOS团创建与招揽成员的全过程。但对这一日期本身却没有明确说明,甚至连星期几都没有说,看来阿虚真是在英语课的时候睡得昏昏沉沉呢。只是这也不免让我们感到忧郁,作为爱好者,想在每年找一天纪念,总不至于在情人节庆祝阿虚和古泉收到巧克力吧?

    这一篇将倾注所有注意力于《忧郁》。也许我们能直接锁定日期,也许我们能划定一个范围,也许我们竹篮打水,捞起月亮。

    第一章 吐槽出真知

    最初的一步,我们先给建团以及故事发生的年份划出一个最为粗略的范围。碰巧的是,这个信息恰好就由最初的序章提供。阿虚大段的内心独白不仅呈示了自己的吐槽设定,更奠定了全系列小说的行文方式。

    童真而帅气的幻想敌不过残酷而无聊的现实,终于他要从国中和梦想中一起毕业,慢慢习惯世界的平凡。阿虚就这样成为了北高的一年级新生,并且在一年五班与凉宫春日相遇。我们知道国中毕业是3月,高中入学是4月,姑且不论春日在自我介绍时的宣言,SOS团的建立在5月这是不争的事实,也就说阿虚如果不进行时间穿越的话,根本没多少时间供他“习惯世界的平凡”。值得注意的是,就在这序章的最后第二段,他说道对1999年本有一丝期待以及21世纪人类的活动范围仍局限在月球以内,大概有生之年无幸南门二一日游,而最后一段

    一直暗自考虑着这些事,我终究成为了一个高中生,也没有太多的感慨……就这样,我与凉宫春日相遇了。

    因为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的1999年不可能是与春日相遇以后,也就是说高中一年级时最早已经是2000年。就文本来看,序章的最后第二段描述的这两个平凡的现象应该就是阿虚对孩提时梦想的最后留恋;哪怕是话题纷纷的世纪末,终究还是平凡地度过了,而这使得他下了从这梦想与国中一起毕业的决心。那么2000年最晚也就是阿虚国中一年级的时候,否则阿虚就会自称小学毕业之际就已经从这梦想中毕业了。

    稍加总结,阿虚入学北高这一年,范围在2000年到2003年之间。然而回头审视这个结论,我们并不能仅凭小说与现实中年份与学制一一对应这个猜想就得出这个结论,我们还要假设阿虚确实没有休学或其他影响年份的情况。当然因为小说中目前没有出现于此假设相悖的叙述,而这个假设又更符合一般的情况,我们是很容易接受这个假设的。于此专门提出这点,并非无用功,而是想说明类似的猜想或假设经常会不知不觉地在推理中出现。但以后就不会对此作特别说明了,除非考证或推理进入了死角,我们不得不进行反思并提出新的假设。

    就文本来看作者似乎有意避讳具体的年份,尤以《消失》中阿虚时间穿越后在便利店看报纸确定日期的描写最为明显。方便起见,主要是避免学年与公历年月差引起的误会,直到我们的考证确定具体年份为止,此后小说开始的这一公历年份将被称作“忧郁年”,即忧郁年4月,北高入学,阿虚与春日相遇;其第二年则以“惊愕年”相称,鉴于《惊愕》事件本身的重要性及所挖新坑的尺寸;此外“三年前”固然可以成为一个专有名词了,但鉴于后几部小说故事发生在惊愕年,谨慎起见就叫“觉醒年”。其余涉及的年份几乎都出现在谈话或回忆中,诸如春日小学六年级和家人一起看棒球,阿虚国中三年级与佐佐木月下漫步,便不再专门命名。

    至此,SOS团创建日期考的基础已经构筑完毕。我们原本只知道这个理应名垂青史却被悄然掩藏的日期在忧郁年的5月,现在我们已经把这一年的范围压缩到2000年到2003年这四年之中。

    第二章 忧郁的时间线

    黄金周前的事件相对比较松散,此时剧情还没有正式展开:

    开学典礼后班级自我介绍中,春日作出了著名宣言;但【从第二天起】她看似无害;【几天后】我向她搭话,惨遭失败;之后便保持了【一个星期】的距离;同国木田、谷口一起吃午饭时聊起春日;此时离春日开始脱轨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但可以大概总结她的奇特行为:每天换发型,当众换衣服,参加了全部社团;时至【5月】,春日已全校闻名。

    就此来看作者并没有刻意在小说中改变正常入学时间,即春假与4月初结束后开始新学年。春日的脱轨自然是指SOS团的创建,还有近一个月的描述也相当符合。但因为完全没有出现具体日期,基本不能从中获取更多信息。黄金周以后阿虚与春日开始正式“亲密”接触,正式进入主线剧情:

    “【黄金周结束后的第一天】,放假放到已经有点搞不清楚今天是星期几的我……发现她今天头上绑了两个像包子一样的发髻,所以推断今天是【星期三】”,于是阿虚第一次向与春日搭话成功;但【第二天】春日就把头发剪了;“【那天以后】,利用早上班会还没开始的片刻跟春日说话,便成了我每天的功课”,这天聊到了社团;而【另外一天】的话题是男女交往;巧合的是抽签换座位,身后仍是春日,再次聊起社团,英语课上春日爆发,决定创建社团,放学后到文艺社,长门有希登场;“【第二天】……无奈的我……前往社团教室”,朝比奈实玖瑠登场,春日宣布SOS团成立;【某天】春日说接下来还需要谜样的转学生,新学年开始【还没过两个月】,却于此时转学的人,肯定就是谜样转学生。

    这一部分一开始就非常难得地出现了明确的时间,即黄金周后第一天是星期三,而星期四春日剪了头发。但之后的叙述就更具概括性质,时间上也就变得暧昧。但我们还是可以确定换座位这天的谈话激发了春日的灵感,她决定自己创建一个社团并于当天锁定了文艺社及有希,并于第二天捕获了实玖瑠。也就是说,第二天不是休息日;就一般情况来说,建团日便只能是星期一到星期四中的某天。之后的剧情相当紧凑,可以断言是在完整的一周发生的事情:

    这天从电研社得到了电脑;【第二天午休】阿虚开始设计网页,被长门借书,下午春日印制了传单并与实玖瑠一起着兔女郎装发放;“【第二天】,实玖瑠请假了”;【在早上班会开始前】春日告诉阿虚转学生出现了,他反驳道“要是所有在【5月中旬】转学的人都有问题,那日本全国的谜样转学生不就多得数不清了”,而实玖瑠“在【休息一天后】,又非常勇敢地出现在社团教室里”,春日抓来了转学生,古泉一树登场,春日宣布SOS团宗旨,当晚阿虚看到有希的书签并赴约,有希向他表明身份;【第二天】放学后,春日给实玖瑠换上了女侍服,并召开了第一回SOS团全体会议:“【这个星期六!也就是明天!】早上九点在北口车站前集合!”

    春日的呼吼明确了日期,即第一回SOS团全体会议是在星期五召开的。反推可得古泉登场的时间是星期四,星期三实玖瑠因为星期二兔女郎传单事件请假,星期一那天从电研社得到了电脑。其后故事逐步进入高潮:

    【星期六】上午,实玖瑠向阿虚表明身份,下午阿虚同有希去图书馆,结束时生气的春日说“【后天】,在学校召开反省会”;【星期一】,古泉向阿虚表明身份,春日并没有出现;春日【昨天】放学后没来是因为“又独自将【星期六】走过的路再走了一遍”,6月才换校服,此时【5月差不多还剩一个星期】,放学后阿虚赴朝仓凉子之约,有希向阿虚证明身份;“【第二天】,朝仓凉子便从班上消失了……延续【昨日】的纸条风格,我的鞋柜里今天又被放了一封信”,【午休时间】朝比奈(大)与阿虚在社团教室相见,间接向他证明了实玖瑠的身份,放学后阿虚跟着春日去调查朝仓原住址,“回到家后,发现古泉一树在家门口等我”,随他进入闭锁空间,古泉向阿虚证明身份;“春日完全不见【昨天】那副滔滔不绝的雄辩气势”,“晚上……预习过【明天】的英翻日课程后……睡觉了;有希道“你跟凉宫春日【在今天凌晨两点三十分】,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最后是“值得纪念的”第二次不可思议搜查行动。

    同样利用星期六这个明确的日期信息,而这次顺序推理即可。星期一古泉跟阿虚表明了身份;星期二朝仓试图杀死阿虚但被有希阻止,这一天离5月结束差不多还剩一周;星期三阿虚见到了朝比奈(大),随春日调查了朝仓的住址,跟古泉进了闭锁空间;星期四春日的忧郁状态进入了巅峰,并于夜晚的睡梦中创造了另一个世界,此时已经到了第二天,即星期五,根据有希的准确情报来说,春日与阿虚于星期五凌晨两点三十分从这个世界消失。

    单凭星期二这天离5月结束差不多还剩一周,我们就可以缩小可能的日期范围。虽然“差不多还剩一周”并不能进行精确的数学定义,但就直觉上来说,七天加减三天应该是可以容忍的最大范围:三天及以内的话,直接说“后天”或“这周”就换校服就可以了;超过十天的话,就会用“差不多还剩两周”,实际上因为周末的关系,差十一天就等于差十三天。因此,就暂且认为6月1日的范围是这星期六到下星期五之间,反过来说,星期二这天的范围在5月22日到28日之间。

    这么一来,星期五阿虚与春日两人从这个世界消失的日期,范围是5月25日到31日之间。从电研社得到电脑的那天,日期范围则是5月14日到20日。而建团日又在该天以前,但因为文本对黄金周后到SOS团创建这段时间描述比较暧昧,充其量只能作为佐证,不能得到令人信服的铁证。

    第三章 黄金周后、在北高

    上面推理从第一次不可思议搜查行动发生于星期六出发,就其前后事件的时间关系展开,下面的论证则基于那条更具信息量也因此更具有决定性的证据:黄金周后第一天是星期三。

    黄金周这个概念并不稀奇,单就二次元来说如果设定是校园,那么这段假期也是发生剧情或至少被提及的。这个词最早由日本一些电影院开始使用,后遍及其他领域,也逐渐传入了中国。这段假期之所以能有约一周的长度,是由4月底5月初原本一系列法定假日与相连的周末组成。因为相关法案的修正,假期的计算与假日的命名略有变动,在此不一一阐述。

    因为在最初我们已经得出了忧郁年的范围,只要查询这些年黄金周的对应日期就行了。2000年,黄金周最后一天是5月7日星期日;2001年,黄金周最后一天是5月6日星期日;2002年,黄金周最后一天是5月6日星期一;2003年,黄金周最后一天是5月5日星期一。于是我们不得不得出一个非常不幸的结论,在我们认定的年份范围里不存在这样的日期。

    出现这样的结果,只有三种可能,相对应的,我们也只有三种解决方法。首先,我们的推理可能有误;其次,可能如前文所说,我们在推理中擅自默认了一些“常理”,但很不幸与小说的设定相悖;最后,作者犯了不严谨的毛病。针对最后一个问题,与其说我们有解决方法,不如说我们只能力图缩小这种误差,故而我们只能先确保推理无误,然后提出行的假设来解决论证过程中出现的死角。

    那么我们先对产生矛盾的两处推理进行反思,其一是我们借由序章阿虚的独白确定了忧郁年的年份范围,其二是我们借由阿虚向春日第一次成功搭话确定了黄金周后第一天是星期三这一事实。对照前文第一点中的推理,年份范围的错误导致如下两者必居其一:要么与春日相遇对阿虚来说不算大事,要么小学前阿虚已经从童真的梦想中毕业但他却自称是国中。恰恰因为相信在这两点上作者不可能有所疏忽,我们可以认为此处的推理铁证如山。至于第二点,如果这天不是星期三,那只可能是春日没有照着既定的规律换发型,但就后文她与阿虚对此话题的充分讨论来看,应该足以否决这种可能性。

    当然,还有一种俏皮而危险的论调会把涉及春日周围的一切不可思议之现象归因于团长的力量。在此必须指出的是,不可思议的现象并不能等同于不可解释之现象,所谓的不可思议是指在身处现实的我们以及具有平凡世界观的阿虚看来该现象超乎寻常,但即便如此,我们和阿虚一样,还是可以把这不可思议之现象解释为情报操纵、时间穿越等等。固然,这一切不可思议之能力的本源或许就是春日,但正如阿虚不能完全接受古泉的这一理论,正如实玖瑠也与之意见相左,甚至正如京子完全站在相反的立场,我们应该像佐佐木所说的一样,“决不放弃思考”,不应该轻易把一切归因于春日。退一万步来说,只能无意识改变现实的春日,并无任何理由去修改星期的单位数。

    既然我们的推理确凿无疑,那问题就出在我们的假设上。年份范围的基础在于小说中公历纪年、日本学制以及阿虚的成长与现实中的一般情况一一对应,而星期三的基础除同样要求公历纪年以外,只另行需要北高的休假制度与现实一致。正如文首所言,作者似乎并无意重新创立一套时间记录体系,那么这年份与日期产生的违和感,这与剧情根本毫无关系却横亘于我们眼前的沟壑,到底该由怎样的桥梁沟通呢?

    北高校历——这里是指北高校历应该与其原型,即兵库县立西宫北高等学校的校历相对应,而不是泛泛而论日本的黄金周。可惜的是,我们并不能找到2000年到2003年的校历。即使如此,我们还是可以通过查询到的近几年的校历发现蛛丝马迹。这个从论证危机中拯救我们的线索就是“一年生活训练合宿”,即一年级学生在新学年有一次黄金周合宿活动。这项活动耗时三天,经常与4月29日的法定假日即昭和之日相冲突,因此一年级学生会在黄金周之后或中间多一天休假,称为“代休”。既然忧郁年恰巧就是阿虚与春日高中一年级的时候,那么按照北高校历,他们就会有这么一天代休。由此修正之前的结论,我们可以排除2000年和2001年,亦即忧郁年的范围可以锁定在剩下两年之内,2002年或2003年。

    至此我们已经充分利用了黄金周的信息,并借由克服推理所遇的问题,引入了北高校历这一虽然具有特殊性,但更符合原型的假设。虽然目前不能找到2002年与2003年的北高校历来作为决定性的证据,但我们相信这是比草率地认定作者在此细节有所疏忽正确得多的论断。另外,特殊性更强的北高校历将提供更多有价值的信息,诸如考试与休假以及体育祭、北高祭等校园事件的具体日期。

    第四章 忧郁的完结才是故事的开始

    在继续研究以前,我们先于此总括一下阶段性成果。首先是依托序章内容,基于小说与消失公历对应关系的假设,我们确定了忧郁年的年份范围;之后我们通过罗列事件时间表的方法,划定了建团日的日期范围,虽然非常粗糙;最后我们了引入北高校历的原型,再次缩小了忧郁年的可能范围。

    实际上,北高校历也非常有助于缩小日期范围。黄金周后的“星期三”如果是在2002年的话,这一天是5月8日;2003年的话,则是5月7日。另外5月除了一开始几天是黄金周的假期导致调休等因素以外,之后都是星期一到星期五上课,周末休息。我们又已经知道从电研社得到电脑的星期一在5月14日到20日之间,而建团日在这两个时间点之间,且不能是星期五。故而如果忧郁年是2002年,建团日只可能是5月9日星期四、5月13日星期一到5月16日星期四;若是2003年,则只可能是5月8日星期四、5月12日星期一到5月15日星期四。但实际上2002年的5月9日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是阿虚向春日搭话第一次成功的第二天,即春日把头发剪短的那天,这之后他们交谈了一阵,虽然天数不定但文本明确涉及几个话题,再之后某天班会换座位,当天春日突发奇想才要建团;同理2003年的5月8日也是不可能的。因此,建团日的日期只可能在2002年5月13日到5月16日或2003年5月12日到5月15日,仅仅这八天之中。

    紧接着我们可以断言从电研社得电脑是发生在下一周的事情。首先这事件必然发生在建团以后,其次如果中间又有空余的一周的话,得电脑的日期就将是5月26日或27日,远在范围之外了,且根本不符合春日的行事风格。也就是说,得电脑的准确日期是2002年5月20日或2003年5月19日。于是之后紧凑的日程即可一一对应,而忧郁的巅峰、故事的高潮、阿虚强吻春日发生在2002年5月31日或2003年5月30日凌晨两点三十分,乃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我们不厌其烦地考察了《忧郁》中的诸多细节,也取得了令人激动的结果,但不可否认的是,目前我们并无法精确锁定建团日。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工作,就是要对小说系列的后续作品进行类似的考察,实际上,《惊愕》将是研究的主要对象。

    涼宮ハルヒ、渡橋泰水と佐々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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