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米虫听到娘这谄媚的语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疑惑不已地扫了娘一眼。
“有啥吃的?”米虫习惯性问爹一句。
“盆里”,爹努努嘴示意,“还有剩的没吃完”。
“还没吃完?”米虫疑惑昨日照烧的残留,揭开面盆,拿起黑乎乎半个笑着,“这是啥情况?”
“烙糊了嘛”,爹没好气。
“你爹能着呢”,娘的小报告立刻跟上,“我说昨个烙的怪好吃,你爹自告奋勇说容易,赶紧去烙一个。你看看,老手烙的啥,煎饼两面都是糊的”。
“昨天那可不是煎饼,照烧好吧”,米虫抠着黑的糊皮得意,“老头,没我你可不行。这不是一般手艺活,不是谁都能拿下的”。
“能的你”,爹不高兴。
“舍不得鸡蛋了吧?”米虫挤兑爹,“没看出来加水的蛋液是关键?”
“那是火大”,爹瞪眼绝不认输,“不用鸡蛋一样能烙成”。
“哪是火大?”娘揭老底利索,“你烙的是硬瓷片儿,人家烙的软溜溜还虚腾”。
“来,再给你展示一回,好好学学”,米虫气势如虹扎起架子,“关键是不停地浇蛋液,翻面,靠鸡蛋液一次次凝固续起发糕般的厚度,捂熟芯子。纯面糊那是摊煎饼,根本烙不出虚腾的面包厚度和口感”。
照烧照烧,不是你想当然烧就照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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