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网上常听一些作家说要重新为经典著述,为历史写书。我极不认可。
有句话常说,一个人,永远也赚不到你认知以外的钱。这句话,千真万确。
泱泱中华,巍巍华夏,文化流传,时空不朽。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一生,不过是来这世间暂坐。不管你认可不认可,情愿不情愿,都有你一个最最适合的位子。不管你想做一位入戏的演员,还是想做一位共情的看客。只有首先看清自己,你才能大概看出你眼前这个世界的轮廓。摆正位置,端正心态,尽力而为,才是最好。
曾有人,口吐莲花,在百家讲坛,把国学美成了诗歌,还断章取义,解成了散文。还把一张紫檀书案摆上了青城山,张口庄子,闭口逍遥,吐沫飞溅,说着秋水。
好像这现世只有她才能贯穿儒道两家,在其中自由奔放的恣意穿行。
如今却成了跳梁小丑,喧嚣过后,落入凡尘。
人不自知,贪心妄念,好为人师,此为公害。此在中庸,视为有过。
还有一种,放着自己尚可操控的小说不写,非要跳出文学这个现成的素材不吃,先行苦旅,非要把自身穿越到几千年以前的历史烟尘中刻舟求剑,索取觅食,写出来的一知半解,似是而非,非驴非马,都是扯淡。
这一种,是受了好大喜功的害,却不知道一旦现世,适得其反。他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文化和思想创造力。你不是孔孟老庄,更不是司马迁班固。你连屈原《天问》的思想高度都达不到。此在中庸,视为不及。软汉子非想🤔拉硬屎,还是不要难为自己了。

最后一种,尤为可恨。此类,为博名位,可以说是不计后果,无所不用其极。她可以接受日本外务省的供养,他可以以自我为中心,以自己狭隘自私主观认知为半径,用阴险至极的笔法,不断去触碰自己历史的伤疤,让它流血,让人惊悚,让自己获奖,让自己受益。此一类,与文化HJ 无异。
殊不知,你一直生活在这个族群,未出其类。你在无端丑化这个世界的同时,同时这也是作践你自己。本以为拿到诺奖,便可以是座丰碑,留名青史。
可当把你那些自以为是的丑恶文字的黑墨放出来,心里才知道把自己放在火炉上炙烤的滋味?也许,还会因此为人唾骂,遗臭万年,也未必可知。
不恒其德,必蒙其羞。活该。
通常,每个人都是一个主观一生的感性动物。你永远都在这个世界里苦苦追寻,不是精卫填海,就是盲人摸象。靠着你自身的探究,能在这短暂的世间,能留下你一只半解的真言金句,都可以算是你此生的荣幸和不朽了。
文学是一种信仰,更是一种修行,通过文字让自己内心清洁。让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更美。通过文学医治复合这世间的伤痛。
扣心自问,你的文字给予这个世界的,除去饥饿、苦难、自私、狭隘、愤恨和仇视以外,还有些什么?
还是在你所熟悉的天地里,老实做人,良心做事,静心写作。在你那片贫瘠土壤上,荒漠般冰冷的内心里,想想生活曾经赐予你的恩惠,看看如今这满目的青山绿水,让身心脱离潮湿阴暗的沼泽,在春天里行走,让躯体在阳光里沐浴。而不是你曾经或眼前仿佛都在给你面目表情上,刻下你一直到如今的这个愤恨仇世咬牙切齿的样子。
世间的阳光、空气和历史都是我们共同众生的,没有人该你什么?你的狭隘和自私,更不会因为你得了西方白人的意识摸顶多给你半分荣光,一丝理解,和分毫同情。
因为,人懂感恩,乌鸦反哺,你属异类,与你不值。
一个人,我观世相皆是魔,却想自己能成佛。首先是逻辑不通,因果的根本,更没有那种可能。
一个文人,只要你的内心里总是装着此生名利这个东西,急切,发酵,甚至不断膨胀。若想为往圣继绝学,还想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就你这贪得无厌仇视一切的龌龊心肝,还是免了吧,你与思想家差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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