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蓉蓉走到308房间轻轻地按响了门铃,可里面一直没有应答,这时,楼层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请问您找马先生吗?”
“是的!”
“马先生刚出去了。”
“可我没有碰见他呀?”
蓉蓉疑惑地问。
别惊动了灵魂“您做电梯的吧?他是走楼梯下去的。”
“嗷,是这样!谢谢啊。”
“不用谢!”
蓉蓉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锦辉的电话:
“我已抓住他了,可这小子嘴紧的很,就是不肯说出幕后人的名字。啊,不好!跑了……”
电话那头突然断线了,蓉蓉立刻明白了。
等蓉蓉回来已近黄昏,又接到了锦辉的电话:
“这小子滑的像泥鳅,终于逮着了,准备送他到派出所……”
还没等锦辉说完,蓉蓉打断了他的话。
“别急,带到办公室吧,我马上到。”
小何坐在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这滚蛋!不仅穷没想到还坏了,是我看走了眼。”
话音未落,一个女孩一巴掌拍了过去。小何一看,立即想抱住女孩,女孩挣脱了他的手说:
“穷,我们有双手可以致富,如若心坏了,那就无药可治了。”
小何扑通跪了下去,抱着女孩的腿哭着说:
“只要我说出去,他说让咱家破人亡!他有权有势,我说了也要死呀。”
“你不说,你能躲得过吗?你把钱退回去,争取宽大处理。 现在是法治社会,难道他可以一手遮天?”
女孩说着把他拉了起来。
“我不回去了,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
小何激动地紧紧把女孩抱在了怀里。
事情终于明白了,可锦辉对马珏的动机十分不解,蓉蓉说:
“这事不得不提起前段时间,一个刚回国同学的舞会。
我想先跟你说说我在国外的一些事情,你想听吗?”
她转过身望着锦辉。
“好!如你想说,我非常愿意。”
锦辉也用柔柔地眼睛看着她。
“那时我一个人在国外,孤单寂寞不必说,因到校晚没了宿舍又没钱,房东太太愿意等我挣了钱再交房租,我以为是老天给我留了一扇窗,谁知是一场噩梦才开始。”
蓉蓉望着窗外思绪已飞到了万里之外。
一天晚自习后,她挎着书包,抱着家人寄过来的几个包裹艰难地走着,同学艾森飞快地跑来把包裹拿了过去。
“哈,好沉呀!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是一些日常用品。”
“什么叫日常用品?”
“就是生活的必需品。”
“必需品?”
艾森更加疑惑不解。
“比如:毛巾,洗脸毛巾。”
蓉蓉在脸上比划着。
“哦,毛巾,OK,必需品。”
她们都开心地大声笑了起来。
“好,给我吧,我来拿。”
出了校门,蓉蓉要接手。
“你住哪?还是我帮你送过去吧?”
“就住对面,还是我自己拿吧?”
“啊,什么?你住对面?不!不!不!不可以!”
艾森紧张地往后退了退。
蓉蓉也奇怪地问:
“你怎么呢?”
“每年都有同学住那里,因为学校寝室不够又因为离学校近,可房东太太的儿子是个变态狂,就以房租便宜来吸引人。 有好几位女孩离家不远处被强暴,其中有一位女同学至今失踪下落不明,最后他都以证据不足被释放。”
蓉蓉听完惊愕地张大嘴巴半天没还过魂来。
艾森碰了碰她:
“别去住了,我可不是吓你。”
“怪不得我总觉得有双眼睛盯着我,我还以为我多疑。”
蓉蓉像是自言自语,想着每天早上上班路上的黑影,她不由得抱住了胳膊。
“这样你看好吗?来我家吧?我家离学校也不远。”
艾森歪着头诚恳地邀请。
“这怎么好打扰?”
蓉蓉犹豫地低着头。
“可不是请你白住,你要教我中文,还要修剪草坪给花园里的花草浇水来换取你的房费。我家人很多,除了爸妈还有爷爷奶奶。既然是我的家庭老师可以同我们一起用餐,当然是规定的时间哦,你可愿意? ”
郁郁葱葱的幸福蓉蓉惊喜地望着眼前这位异国同学,正用一双宝石蓝的眼睛含笑地望着她。
“走吧,我家有很多书,你会喜欢的。”
锦辉听着她的经历,不自觉地追问:
“那后来呢?”
蓉蓉的思绪好像从远古拉回到了现在。
“后来结束了恐惧岁月,来到了艾森的家。他的家人待我很好,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他,他很爱你是吗?所以追到这来。”
锦辉迟疑了下问。
“他来这里是为了工作。他确实对我很好!早已超出了男女之间的爱。”
蓉蓉接着说:
“那天艾森举办了一场舞会,马珏也去了,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张丽的爱人。他频频找我敬酒又邀我跳舞,我拒绝了。后来知道他是张丽的丈夫,又三番两次请我吃饭,也被我婉拒,没想到他如此记仇。”
叶听风的召唤以为得到自由“我真的很担心张丽。”
锦辉忧郁地望着远方。
“是呀!又起风了,只希望冬天别来的太早。”
蓉蓉望着窗外,风尽情地狂舞,树叶一片一片地坠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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