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毛泽东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味道,就必须亲口尝尝。”厚厚的《毛泽东选集》,就《实践论》中这段[1]给我留下来映象。想起这句话,是因为,今天我吃到了一个特别味道的梨。
要说一个水果的味道,怎么描述呢?味觉的酸甜苦辣?这是最基本的味觉,实际上每种水果的味道都不一样,同样是甜,甘蔗的甜和苹果的甜就不一样。橙子的甜法和它们两个又不一样。我想再高明的作家,也难以通过文字或语言来准确描述出一种水果。我是说,要准确到让一个从没吃过这种水果的人,在脑海中体验到。
我今天吃的这个梨,没有那么困难,因为梨是什么味道,大概大家都有体会。这个梨的特殊之处,其实不再它的味觉。因为它在甜酸上不突出,但是口感确很懦。
普通梨,汁水多,咬一口嘎嘣脆。这个梨汁水不多,吃起来像熟透的黄苹果,是懦的。懦这种感觉,也没法形容,但你吃一口,就能感觉到。我们方言中,懦叫做面,四声。
这大概是培育的新品种,难道是苹果树上嫁接的梨?
李耳有一本小说叫《石榴树上结樱桃》,很吸引人。我小时在农村,石榴树见过,樱桃树没见过。但见过李子树上结的桃。就是把桃枝嫁接到李树上结出的果实。那桃子的味道也是很独特的,李子和桃的味道都有。
小学劳动课本上,还看到过把西瓜嫁接到葫芦苗上的实验。所以要这样做的,据说是葫芦根抗病性好过西瓜。但是不知道这种西瓜味道会不会改变。我没尝试。
植物之间的嫁接,基本上同类间的嫁接,比如一颗桃树上,嫁接多种桃子,从五月鲜,到雪桃,都有。这样的嫁接成功率相当高。更厉害还可以夸品种嫁接,比如,李树上嫁接桃枝,所以“石榴树上结樱桃”,不敢说一定没这种事情,毕竟马和驴都能结合出骡子来。
家乡有荆棘,可以嫁接为枣树。荆棘,老家叫圪针树,果实叫酸枣。荆棘和枣树,遗传学上应该是相当靠近的,他们的叶子类似。但也不是任意两种植物都可以嫁接。去年去岳母家,岳母突发奇想,要在柿子树上嫁接橘枝。这大概难以成功。
嫁接技术,我见过别人操作过。自己也动手试着嫁接自家的苹果树,但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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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映象,没有查证,也许不是这篇文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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