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好的文字需要心境,我感谢春回大地,枯木复苏的自己。我开始充满力量,有能量走来走去奔波忙碌步履轻盈。
虽然现在的我胖了一点,但是只要健康就好,哪怕是去往健康的路上。
天地回暖,疫情防控得也还好,房间里也开始一点一滴出现了生机。我总是快速地动来动去,一会儿忙这个一会忙那个。窗外的阳光薄薄的一层洒进屋内。我的断舍离还没结束。
或许哪怕断舍离在我心里有个概念也好。
昨晚母女俩两点多才睡,女儿不知什么原因辗转反侧地睡不着,我也是。到凌晨四点多才有睡意睡着。六点多起床送了女儿上学回来赶紧再睡了个囫囵觉。
其实再怎么补觉晚上熬夜的伤是很难补回来的。那几年,一直在熬夜,内心在各种纷繁烦乱的情绪里无知无明。最后时间给你丰厚的回馈,你的身体和心灵为此付出代价。都是痴傻。
给妈妈带了麦片,这种青海寄来的麦片极为容易融化,入口非常细腻,只有偶尔一两片没挑拣好的谷粒壳略有磨人。妈妈说你自己吃呀。我只说别人送的吃不完给你拿来 其实是好东西自己买来吃的。
妈妈总舍不得,我们一边聊天一边走在乡间泥地,今日气候不错,微风不燥。妈妈的身体较上次好多了,也不见怎么喘气了。
她说昨天给你摘的那篮豆子可把她累坏了 。
我说你少摘点。这东西哪里都有买,我也是有吃没吃的。
她说你放冰箱里,快落市没了。
我的亲妈看我今天过来特意在电饭煲里煮了桂圆,还打了两个自己养的鸡蛋,那蛋小小的。吃起来应该营养不错吧。我吃了一碗,她也坐下来吃。
我们还是有聊没聊地聊。
我说我每天念经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呢!
她耳聋今天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我出去河边的街上转了转,曾经我骑着车去上学,曾经小时候几次落入河里,浑身湿透,小时候觉得那条河还是有点可怕 ,甚至于爬那小小的桥的腿都瑟瑟发抖。
现在看起来那条河还真是小。
天气好了,邻居们人来人往地多了,我一一和她们打招呼。连街边的猫咪看见我都滚来滚去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好像认识我一样。一会儿回头一回儿朝着我露出肚皮。又频频朝我回望。
我想大概它就是认识我的吧。
可惜我没带能给它吃的食物。你很可爱,但我们今生乡间的缘分不多,你要好好的。
我在村里不太露脸,大家都犹犹豫豫不敢看我,都不敢确认是不是我,都说我竟然这么瘦了。几年光景,生儿育女,家长里短,大概把我磨得面目全非,再不复往日光景。
村里的生活是闲适的,大家东说一句西捶一下。看似很忙,但很是生活的滋味。忙的都是吃喝拉撒麻将电视和东西长短的碎嘴。
穿的虽然普通,但安逸踏实尘埃落定的小富即安。
哪里像我这般东奔西走的憔悴。
以前和他们关系都不错,但其实要想和别人关系好,最重要的是要同自己搞好关系,能够接受自己。
只有接受自己的人,才能使自己的身心得到充分的发展,才能获得和谐的人际关系。
你跟自己相处不好,就不会有人跟你处得好;你跟自己处得好,别人才会跟你处得好。
人其实首先要了解自己,跟自己相处好,而不是只看到别人。
[月亮]
“慢慢看见草原里成群的牦牛、牧人的帐篷、火堆和升起的袅袅炊烟。一条奔腾大江从峡谷之间涌出,两边是覆盖松树的高山。土墙被刷成白色的村庄房子,围绕大片被耕种的开阔田野。青稞已成熟,沉甸甸的穗子如金黄色的波浪涌动。乌鸦在麦浪之上鸣叫。
沿着碎石小道,行人越来越多。这些人赶着成群的牦牛,绵羊,马,骡子,驴子,动物的身上被装饰贝壳和彩布,脖子上栓着的铃铛一路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音。商贩们运送粮食、物资、干牛粪去往城市。天空仍是一片晶莹无瑕的蔚蓝,白云朵朵,阳光赤热。空气中仿佛有虹光照耀,让山谷、江河、砾石河谷、田野,所有的一切闪闪发亮。
长路慢慢,旅途寂寥,忽然有人拉起嗓子长唤一声,放声唱起歌来:
世间诸事皆无义且如幻,尽管你那么奋力争取,它们终归没有任何回报。所以放下今生的琐事和一切世俗的担忧,现在便开始寻求解脱之道。
人身的难得你们要了知,就如同一搜如意宝船。它能驶过痛苦之海洋,所以要消除懒惰与散漫的心,发起精进无比的力量。
一切有情的生命无常,仿佛先后到来的客人。老的人走后年轻一代随后紧紧跟上。现在的人百年后都将一个不存,从此刻起带着确信去认识它。
这一生的显现如今日的白昼,有的显现似今夜的梦境,来世的显现像明月般降临,从此刻起精勤修行正法……
苍凉粗狂的嗓音,悠长优美的曲调,声声震颤穿透黄昏暮色。黑色秃鹫张开翅膀,在沉寂的远空中翱翔。前方,画在一面崖壁岩石上的四臂观音像被落日照射发出黄金般光芒,佛像的面容无畏而深远,俯瞰大地。而在后面高山顶上已能看到白墙金顶的巍峨宫殿。
终于抵达圣地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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