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跨年夜那晚独自一人看了「地球上最后的夜晚」,旁边坐着的,也是独自来看的女孩子。就那么静寂无声地看完。我不知道她看明白没——她肯定也是文艺重症才如此无聊——我反正没看懂,脑袋糊成一团浆。但自打那天之后,我常常闭上眼就可以起飞,爱去的地方是医院的上方。也许我自以为我什么都不好,唯独比生了病的人幸福那么一点。
生活操蛋么?我不太明白。过年的时候常常要到四点之后才入睡。没想干什么,也没读什么书。要么喝酒喝到差不多,要么喝茶再吃点夜宵,甚至一个人坐着玩手机,也非要到那个点才愿意睡。有些东西丢了,穿身而过,我似乎对此没有什么控制力。
我常常羡慕朴树那样的人,以前甚至病态地羡慕他的抑郁症——当然抑郁症肯定不是好东西。我看到那些父母为了儿女牺牲,老师为了学生牺牲,我不敢苟同。我自始而终尊重个人的价值,为了尊重个人的价值,有时也要拒绝选择,拒绝承担。朴树的反世俗,像人们内心深处的纯真心境,但论谁都知道那样太直白,只怕融入不了染缸。因此,他这样的人只少不多。率真和自由是无价的。
你自由么?晚上洗漱完后,想到初中时候面对不可透气的生活,有一个恶趣味,就是在水中憋气。于是也尝试了一下,想到很多事。那时候班主任跟我说,人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是自由的。你要的自由,是不可能的事。那时候我没想明白,这时候我好像懂了一点。
身不自由,心可以自由。每周花上些时间看看书,也许在这种堕落的深渊才有所抓住,以至于不掉到谷底。虽然读书也找不到方向了,也就只好随便读。谈点开心的事。点开微信读书,发现关注我的人比点赞的还多,新近被关注的人还有几个点赞数比我多少不少。这也许算一种莫名的鼓励吧。
昨天看到村上的炸牡蛎理论,读来很有韵味(我太爱村上虚拟意识的描写,以至于豆瓣看到人批评他装神弄鬼就深感震惊)。村上写了吃炸牡蛎和啤酒的故事,说从中自可以读出与自我相关的东西来。嗨,我真的很难去理解诶,这样的摊开自我,算哪门子的自我考究啦!但村上则这么认为——没必要过度自我考究,不妨多读读书。我肯定在哪些方面做错了。
没事的时候多散散步。想到自己还能有进步的空间,也许该宽慰些。但滑入深渊之后,如何爬起来,如何不靠考究自我爬起来,这种方法还要学习一下。但愿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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