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忘了浅浅的酒窝模样。我就是一只煎着的草鱼,每天都用金黄而又粘稠的油把自己裹了一遍又一遍,坚硬的外表下不过是一触就破碎的柔软。每次盯着左边的胸膛看着一阵一阵起伏的皮肤,不自觉的会想起被浸染了福尔马林的尸体在液体中冒泡的场景,只不过我把皮肤下的心脏当成了尸体,把血液当成了充满腐蚀性的却又能长久性保鲜的福尔马林。想安静的时候,会找一张凳子,就那样呆呆的在阳台上看着天空,然后计算着从四楼跳下去的重力。如果一楼三米的话,那我也就顶多十米的高度,按九点八米每平方秒的加速度,跳下去的话大约会在1.5秒后着地,将承受10倍于自身重量的后果会导致骨折或骨裂,然而进趟医院也就又潇洒的出来了。有人说过有时候谈恋爱冷战就像是一次骨折,如果你一直不动的话你的腿一辈子都不能走路了,如果你能承受住一次痛苦,扳正骨头,就能安然无恙的恢复如初了。否则,就不是简单的骨折了,而是骨裂了。接了钢板以后也恢复不过来了。走在大街上,走过一个又一个的肩膀,从来不会低头看一眼脚下,就像是瞎子睁着眼看不见任何东西,聋子长着耳朵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一样。很多人活在过去,很多人活在现在,很多人活在未来,而我,活在看不见的,读不懂的美好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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