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尼采的角度来说,“我”就是太阳。这个我一定不是我本人,而是真理。却又不是真理本身,而是我们每个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相貌。
你,观察过ta们吗?
今天,我带着哲学之眸,拍下每个目光之所及吧!
哦,快看看这是谁!这不是住在三幢的林太太嘛~
尽享一个慵懒的午后,都够奢侈了。
不算太皱的脸部皮肤,似乎一块抹布~嗯,一块略略泛黄的抹布,扯在脸上,表现出极其困倦的表情。双眼的眼睑上皮不知是跟着累了还是年代久了,自由的耷拉下来,远看似乎闭着眼睛在走路。
她突然努力睁开双眼,边露出带褶子的皮,边咧开淡淡肉红色的嘴唇,挤出一丝丝笑容,勉强极了。这时候她还可以用标志性的动作:嘴角偏向右上方,舌头在嘴里绕一圈儿,一阵脆亮的声响!仿佛向全世界在介绍,我用舌头就可以剔嘴里的菜叶!我吃饱了!
还不时的用右手的小拇指,伸进咧开嘴角的那个缝隙中,似乎藏着金子的黑色望不见底的缝隙。掏啊掏,搅啊搅~
“嘿!来啦?!坐!”
如果说刚才的声音像黄鹂,那么这位大妈的声音就类似于夜莺了。没错,白天的夜莺。
大音希声,到了这里完全是最希之声为大音!
“你也刚吃过啊?哈哈哈哈哈……!”后面的笑声,我在楼上都听的都振聋发聩,如果作用于核磁共振原理,杯子要裂开了。
我万万没想到,她的笑声未落,又跟来两位,这两位穿着绿罗裙。左边是一位高度近视的女子,眼镜显得特别厚重,只有两只眼睛留在镜面上。
右边的女子则浅笑安然,没有过多的语言。
我突然冒出个疑问:这截然不同的装扮,如何能以群分?
原来答案,在最后。
没过几分钟,所有的小家伙出来了!
都是小小年纪,虎头虎脑。能走能跑,四五岁的样子。尖叫声、奔跑时小鞋底磨擦地面发出的沙沙声、嘴巴里的唱歌声、小孩子特有的活泼劲儿——如果有声音描述,我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象群!
当所有的孩子出现。我的厌恶感,顿时消失。
将周围人冠以某种眼光时,我们往往是凭借着象征意义,来做内心的逻辑推理的。
有时候,不是厌恶某人而产生反感的心理;而是先产生这样的不适感,可是我们也不知道,这种不适感从哪里来。接着,根据人类的直觉,立刻找到匹配之境,拎出自己找出的所谓的“厌恶之人”,最后给他们“定性”。造成这样的“幻境”,皆因从心而起。
我思故我在,固然不虚;心外无物,固然洒脱;定若洪钟,诚然不易,但是望着这世间百态之相,我不禁觉得……少了点什么?
没戴口罩!
这时候楼下已经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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