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黑暗的深处 靠近光明的边缘 刻铸最细腻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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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特别的人
责编:顾言笙「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责编:叶涵「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策划:箫凌「from Overture Studio /角一文化」
姓名:柳瑱生日:1993年12月4日星座:射手座
Overture工作室/角一文化 签约原创创作者
作品:love letter will die
文案:柳瑱「from Overture Studio/角一文化 」
爱上你是我的罪。爱上我是你的罪。而彼此相爱,注定了要,万劫不复。
想把我唱给你听。趁现在年少如花。
梦里有个女孩子的歌声。很轻,很浅。似乎是站在带点透明的绿树阴下,身沐熹微而澄净的日光,她阖眼,恬淡地启喉歌唱。第一抹纯甜的明媚照亮她的羽睫。而我不知身何处。在如风悲凉如月清澈如雾虚幻如烟惆怅的歌声之中,意识被逐渐晾干。缓慢地睁开眼。看见四周空无一人。未关紧的门似是这房子的唯一出口。门缝里由外向内飘入苍白色的气体。或许是因为密度比空气重,只清浅地流淌在空间的下方。我站起来,赤足在虚空中游走。像干冰一般它带给我冰凉感触。如同在浅水之中游走。
开门是海。就那样地,突兀的深蓝色液体在离我些许遥远的地方流淌聚集却又无声无息。离此岸最近的浅海站着白衬衫的少年。瘦窄的光影将他一同深刻压入我的梦境。尽管是遥望,我依然认出他来。
L。
——像是多少次从糟糕的梦中醒来那样地。我叹息道。
近空没有海鸥。而他就是我的海鸥。白鸟少年背对着我,逐渐走远,走远,走远。
我感觉喉咙像是梗塞着什么东西。想要大声呼喊,却无法发出。气流在口腔盘旋,发出嘶嘶的声音。自由的我被禁锢着。挣扎之中睁大了眼眸看他越走越远。那抹明亮如晨的白光和大海相映成美好画面。最终消失在蔚蓝的海平面上。
我清楚我想要说什么。但,像曾经的无数次,我依旧无法对他诉说。
感到四处空气稀薄。嘴里呢喃着他的名字我就像是个困倦的孩子。幻觉胸腔早已被积压变形露出层层包裹的柔软心脏。孱弱的汗水虚脱一般流入眼睛里。混着泪。又酸又咸。双目被刺激得难受。视线模糊不清。
艰难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海,哪里还有什么天,哪里还有什么失重无氧的孤独空房间,哪里还有什么少女在晨幕下如泣如迷如痴如醉地歌唱。只剩下混沌一片的人间。
L将我唤醒的时候我残破不堪的灵魂已从梦境里分离。像是身体浸泡在盐水中一样我缓慢地吸取那咸涩的清醒感觉。然后意识恢复。终于睁开眼,看见他的脸。
背对着一大片光的,L的温柔面容。
他将桌前的那本书漫不经心地翻了翻,扔出窗外。他冲我微笑。说,以后不要再看这样的故事了,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他的声音悦耳优雅温和,而令我不敢抗拒。
我乖乖点头。看着那本封面写着蔡骏的小说跌倒掉落最终消失不见。扉页上我用鲜红的笔写下L的名字。那颜色迫得我双眼滚烫。然后伸手接过那碗药,我缓慢喝下而无犹疑。药汁的苦涩润泽咽喉。
潮湿的液体在双唇龟裂处氤氲开丝丝痛意。
在清晨的风中那凉意逐渐被晾干。像灰烬一样。最终毫无知觉。
慢条斯理地品尝它。已习惯了的每日三份的中药。
错觉那乌黑的苦味里是夹了几分甘甜的。
突然想起早时见到的一句话。
赐我毒,自行了断。
对啦对啦。我还要用毒品来续命。用L的话来说,这叫做以毒攻毒。然而于我,良药苦口,鸩毒也并非甜美。
L才是我的毒。他说我的生命太空该要尝试去爱一个人却绝不应该是他。而我选择了饮鸩解渴自取灭亡。
自作聪明地,义无反顾。
我爱他。浓烈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步。
非得用扭曲的方式来爱一个人才能感知到自己胸腔内的跃动吗。
就像是用电击法疯癫似地找寻心跳。激烈残忍而又温柔。
深不见底。无可救药。
我看着他逆光的美好容貌,无数剧烈狠毒的想法都在瞬间平息殆尽。仿若焚烧后的灰烬我气脉虚弱地在人世间飘荡。只想要心平气和地生活。把对他的迷恋当作深爱,把对他的深爱当作永生永世。
并且长此以往。
L说的,我的眼睛漂亮,但是有鬼气。他不喜欢。
日光微明。我用L夸赞过的好看的眼睛,向他展露柔和而安宁的欢笑。幼鸟于远树细微啁啾。
犹记少年春衫薄。
——我爱他。
看看这爱情,能够先,毒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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