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常一样干完早餐时间内的忙碌之活,躲在后厨拿着一个刚出笼热乎乎包子,左手里掂着一根清洗了的大葱,一碗热腾腾的八宝粥,准备好好稳稳当当的吃顿早餐。
小胡走进来,"叔,还没吃。来,我这有一小块冻的牛肉,咱俩分开,一人一半。”拿起刀,剁下一半递过。
我不推让也不谦虚,接过就往嘴里面送。“唉呀”"唉,哟哟哟"疼的我马上站起来,把手中的包子丢掉,一只手急忙遮住这边的半张脸,“疼,真的疼”说不出的,牙根的疼痛已经完完全全刺入,整个大脑所想到之处,绷紧我的神经未梢紧张无奈,原地踏步行走。
“咋会事?叔。"小胡在一旁跟着着急瞧我,不知所搓。
我摆摆手,指着这边脸,"牙,疼。去诊所包药去。”捂着,走出厨房。碰到老板,"我出去一趟,去拿点药。"指着脸。
“有牙疼?不听话。前俩天你说牙疼,我叫你吃晚饭时,去包药。你不是说牙疼算小病,沒事。"老板说着,抱怨着,"还不去,站着干吗。你真是越忙越加班,偷赖还有功似的。"
小胡站在厨房门口,笑起来。
"小胡,你沒事干?“老板说了小胡,又对我说,"装钱没?快去快回。”
"嗯、嗯"我应声走去。
“孩子他爸,看了牙,先别回来。拐个弯去趟市场,捎带一些原料。"老板又在后面大声喊。
我骑上电车,忍着牙疼(经常说,牙疼不是病,谁知疼起的确要了命)。吾吾几声,很快消失在大街人流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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