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蛇,
化为枷锁,
死死得缠住我的骨头,
将毒牙嵌进我的骨髓。
耳膜依旧能够震动,
眼睛依旧存有光泽,
心脏散发春的惺骚。
破剑,
斩不断,
钝痕不是恶蛇的杰作,
而是海的舐舔,
与我的泪。
有一股力量正在袭来,
与从蒙古刮来的冬风,
争锋相对的铁马,
在倾盆大雨中,
扑朔的蝴蝶。
残阳连同烧着的云,
被捣碎撒进大海,
岸边篝火升起,
裸着身子的人们随着火焰的节奏悦动。
时间会被囚禁其中,
而我踱步着离开,
纵使呼唤声中有我的影子,
也绝不回头。
将炉火烧得通红,
破剑被重铸,
并没有锋利多少,
再次重铸吧!
一次又一次,
像历史那样。
铁锤与赤红的剑刃碰撞,
铿锵声震碎耳膜,
火化迸溅进了眼,
灼融了泪腺与神经。
每一锤都比之前愈加深沉,
肌块收缩,
愈来愈硬,
骨头的形状无法被肉体藏匿。
水褪去红光,
锋芒毕露,
剑气杀死了心脏和蛇,
一挥,
劈开云朵。
光芒照耀大地,
是女人的心房,
向它走去,
我看不见通向彼岸的路,
我听不见海与风的哼吟,
殊不知,是否会玷污它的纯净。
不屑十年感上苍,
但愿利剑斩命运。
有一股力量正在袭来,
却又欲言又止。
这并不是一首所谓立志之诗
只是受尽煎熬,
而如同疯狗似的乱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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