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是我认识很久的一个小姐妹,从小她就很努力,努力地学习,做个好学生,努力地做家务,帮父母分忧,在别人的眼里,她是聪明懂事的,可平平说自己是个笨女孩,别的女孩跳皮筋很棒,而自己却很差,沒人愿意跟自己在一组,别的女孩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折纸手工,可她却做的既慢还差,做的总不比别人好,别的女孩会跳新疆舞,脖子扭动的象弹簧似的,可她不行,她就是入选不了学校舞蹈队,别的女孩两手扶地,身体稍一用劲就能翻上墙,可她不管怎么苦练,就是上不去。
尽管她的学习还不错,但平平总感到很自悲,她常说自己是只笨鸟,没人喜欢她,她因此也变得越来越孤独,她把自己封闭在家里听小说,看电视剧,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没有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人愿意和这样一个孤独的人交朋友。
上大学的平平疯狂地爱上了裁剪,那几十斤重的缝纫机竟被平平弄到了一公里之外的裁缝铺里,她一头扎在那跟老板学起了裁剪缝纫,平平的理想是嫁一个日本式的丈夫,给他洗衣做饭,为孩子亲手缝制衣服。平平跟姥姥学赶面条,做棉被,跟妈妈学蒸馍头,凡小女人做的事,平平都会感兴趣。
平平自身条件不是太好,可平平有位欣赏她的爸爸,每次平平费很大功夫缝好一件衣服后,爸爸就会让她穿给自己看,即使有时穿上不是很合身,爸爸也会夸女儿的手艺独一无二,爸爸总是说,如果平平个头再高点,绝对是大美女,这句话让对自己相貌不满意的平平有了无限的自信,她从此爱上了高跟鞋,她想只有这样,她就成大美女了。
在大学里,她喜欢上一个男孩,确切的说是上小学就开始喜欢那个男孩了,只是很多女同学却都喜欢那男孩,平平自知争不过,就退了出来,可那男孩却跟平平走得很近,经常去找平平玩,有一次平平问他:“班里的杨敏把咱班男女同学配了对,把你配给了杨玉红,我觉得你们也挺般配的,”那男孩一听就生气了,怒瞪着眼睛冲着平平说:“她是鼻鼻桶,我也不要跟她”,“那你想跟谁呢”平平赶忙问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男孩脱囗说道,“去你的,真会开玩笑,我们配吗”平平害羞地斥责道。“当然了,我就喜欢你,就把你家这个衣柜当你嫁妆吧”,男孩说着就用两手去背那个黄色的大衣柜,平平看着他瘦小无力的可爱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时候说的话当然不能算数,但平平一直记着,她一直希望那男孩也不曾忘掉,可时间老人保留了他们纯真的友谊,却把那份最深的情愫给擦掉了,尽管平平很努力地接近那男孩,想尽办法向男孩表达那份青涩的恋情,可还是被男孩无情回绝了,什么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变成了平平的伤痛,平平觉得除了这个男孩,还有哪个男孩值得她如此信任呢?跟那男孩在一起,她觉得踏实安全,虽然男孩个头很小,可他爱打抱不平,有种行侠仗义的英雄气概,他活泼聪明,对什么都反应迅速敏捷,跟他在一起,一点也不觉得寂莫,可惜他终究不属她,他的心也许早已给了另一个女孩,她很想知道这女孩是谁?让她失去了爱的这么深的男孩,可她始终没找到答案。
很久一段时间以后,平平才从那段恋爱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依然爱做那个小女人,她想嫁的人依然是日本式的男人,能为她搭起一个有爱有欢乐的家,我祝愿她能早日嫁给这样一位给她以安全感的男人,让她成为一个幸福的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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