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重山退休
今日,一会,福满楼小宴,万重山退休。十八年,板房子到九峰,一路走来。近二年,常散步耿峪河畔,风雨不阻,即大雪封地亦兴致未曾一减,数与河中野鸭相戏,春至,三四月间,又河中忽有熟杏一株,不知何至于此野石乱滩之高阜处,色微黄而味多甜,食杏树下,三五若狼吞,亦不以为丑,想大汉饮酒亦若此,定不居器之粗精,惟快饮而已。后,夏水数涨,水落石出,或有常人未曾一见之奇,之丑,之怪,之秀各色大小顽石,稍可寓目,得之甚多,不以为厌,午后,骄阳似火,抱石而出,自底至岸,汗流若蒸,气喘甚,亦不稍倦。想后来散多聚少,陡增伤感。
宫刑
午后,正在桌上趴着,备课。忽然忆起数年前,一日,上课铃响,历史老师XX,女性,见我急止而问:“xx,宫刑是什么?”,更数年前,又有一英语老师止我而问:“XX,此处该怎么翻译?”细想,我于英语,历史诸科一无所知,想她定是不知疑惑,情急了便胡乱来投医相问,我那时竟怎么做答竟忘得一干二净。乡村学校如此,真可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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