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病呻吟的这四个字,那是新文豪批评旧式文人的一个铁案。其实,无病而吟,照目下看来,倒不论什么新旧。有些人无病固然不呻,可是矫枉过正,几乎有病也不敢呻,那又何必?昔人说:时非南唐,人非重光,何必为悲天悯人之句,太平之时,可以这样说。以言今日,我们哪个不是岁月干戈里,家山涕泪中。不必有病,也就可呻,何况是有病呢。
昔贤说:丧欲速贫,死欲速朽,那是有为而发的。我却不问这些,很赞同这句话。一个呻吟病榻,一天两天不能好,又加上些子风雨交加的环境……
算了罢,我的意思只在敷衍一天的稿子,何必如此如此地写了下去,病榻上的感想尚多,等我把关于文学上,思想上,比较可以商榷的,明天坐起再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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