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气温24度或25度的夜。
将近10点,我依然决定出去走走。外面是稀疏的毛毛雨。
上海终于摆脱了四十多度的烘烤。也结束了必须预报才可能滴雨的时刻。
这样稀疏的雨,很适合不撑伞漫步。一丝一丝凉凉的雨滴正好为我驱赶一天的烦躁。
此刻小区非常安静,兜转一圈也不见一个人影。
但可以听到人声,谁家的孩子大叫了一声“妈妈”。
谁又拨弄了几声琴弦。或者哪位老人临窗咳嗽了两声。
小区位于小城的老城区,已经有些年岁,绿化赶不上新建的小区。没有茂密如森林的灌木,没有荒凉如郊外的小路。
胆量如我的人独自漫步也不会觉着不适宜。
我可以看见每个窗子透出来的灯光,甚至专注一点我能感觉因为房间内人员的活动而带来的灯光亮度的变化。
不过更多的时候是感觉自我的存在,树叶的沙沙声和虫的鸣叫。
小城的虫鸣没有郊外和乡村嘹亮,显得安静而克制,如果你思绪被他事牵制,它们好像不存在。
如果你仔细倾听,它们却又无时无刻不存在,并且同时有几种不同的鸣叫声高低唱和。
鸣叫声时近时远,时左时右,一路随行,它们在树枝,它们在草丛,它们在墙根。
风吹来,树叶沙沙声将它们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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