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穷家僻壤。”屋不避风,衣不裹体,衣不饱腹”这是奶奶一辈子生活的真实写照。
奶奶是个苦命的女人。奶奶是傜族人,在很小的时候,为了填饱肚子被父母卖给苗族的一户人家做童养媳。小时候,被做牛做马地使唤着;长大后,又常常遭到男人无缘无故的毒打。
在三十几年前的一天夜里,奶奶忍无可忍从男人家偷跑出来,由于饥饿和寒冷晕倒在山脚下,被刚好要回家的阿三发现救了。她被阿三的善良和细心感动,从此再也没下过山,她在山上除了照顾家和种地外,还要上山砍柴。日子虽然辛苦但也知足。
她和阿三只育有一子,就是大狗的爸爸。几年前,大狗的爸爸打猎时坠崖身亡,她深受打击,从此常常精神恍惚。在一次上山打柴时,不小心被落下的树枝砸到了尾骨,腰间盘受伤严重,从此卧床再也没有起来。
大孙子是他家的希望,更是奶奶活下去的支撑,是如今奶奶生活中的唯一亮色。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这首歌是地方民歌,也是奶奶从小便会用汉语说唱的儿歌。做童养媳,她常常唱给小妹妹和小弟弟′听,每逢听到这首儿歌,他们都出奇地听话。即使现在在病床上,她每天也都念叨几遍,成为生活的乐趣。
聪明机智的大狗,在还未完全说话吋,就会唱起这首儿歌。可以说,这首儿歌陪伴了大狗的整个童年。
大半个上午都在这深山老林中穿梭,对于虽然已知天命但习惯大猎的爷爷来说不算事,但对于年幼的大狗就不容易了。虽然他从小上山,攀石,爬树,但在凸凸凹凹,满眼杂草走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
大狗越走越慢,不停地东瞄瞄,西看看,希望有意外之获,早点结束第一次的狩猎之行。
忽然看到左手边不远处的草丛在左右摇摆,此时,没有任何风吹,他马上想到有情况,但又不敢大声喊离他有300米远的爷爷,于是撒牙子跑向爷爷,此时,他已忘记了疲惫,忘记了爷爷要他时刻小心的嘱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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