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常见又叫不上名的植物

作者: 月色生香 | 来源:发表于2022-04-15 12:24 被阅读0次

不经意在微信上看到我家大侠的分享,那些小时候常见又叫不出名字的植物,心里颇有感慨;看到这些花花草草,想起儿时对它们的记忆,或深或浅,真的让人怀念;但能叫上名字的确很少,甚至有些称呼都没法用汉字打出来。但是看到这些植物,我想大家肯定和我一样,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龙葵Solanum nigrum(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茄目-茄科-茄属-龙葵,龙葵碱作用类似皂甙,能溶解血细胞),之前从不知道它有这么高大上的名字,小时候我们都叫它“黑蛋儿棵”,挺形象的名字,来源应该是它结的小黑籽,印象中应该能吃,有点甜。这东西很常见,见到都会手贱,然后摘一大把,不小心都是一手的黑紫色。

曼陀罗 Mandala(还有好像叫胡茄子,野生全白花,极为常见。据说有致幻作用,也就毒性较大,尤其是种子),很美的名字,最早见它是在县城的火葬场后面的砖瓦场的破房子旁边,没有想到它是野生的,开白色的花。听说中这是一种麻醉植物,因为有刺,所以物理特征也让许多人摘了果子拿回去堵老鼠洞的。

苘(qǐng)麻(我们小时候叫麻馒头儿,这个野草田间也极为常见。但如图中能长这么高的不多见。过去人们手工打月饼时,即用它的果实在月饼上沾红红。除此,就想不到它对人的什么作用),小时候我们叫它尚麻,印象中过去应该种过,然后收了,捆好扔到水塘里泡泡,过一段时间才捞出来清洗,晒干好做成了麻绳。这东西的白色未成熟的籽能吃,花也是,吃起来粘粘的,白色的嫩籽,吃起来也没有那么香,但确实可以入口。很常见,仿佛再贫瘠的地方都可能有它的存在,比如起了土的砖瓦场。

苍耳(有时也被叫做摘梨儿,一种果实四角长针的植物),应该都认识,学名多是从小学的生物书上知道的,也是很常见,我们总会摘些来使坏,把它的果实粘在小伙伴的身上或者头发里,各种的恶稿。记得有次带小狗去野外,回来的时候小狗狗身上粘满了这些东西,让我给它清洗了好些时候。生命力极强,不经意都会在犄角旮旯里发现它的存在。

刺蓟(李时珍《本草纲目·草四·大蓟小蓟》[附方]:“心热吐血,口乾。用刺蓟叶及根,捣绞取汁,每顿服二小盏(《圣惠方》)。” 如在野外遇到刀割手或其它部位出现流血时,取刺蓟叶片揉烂以汁水滴于伤口并敷于其上,镇疼止血,效果良好。),老家叫“棘棘芽”,因为叶上有刺,稍不注意就扎了手,这东西生命力极强,有点机会就发得成片;不过这花可是好东西,大家闲得没事就会搞一朵儿在嘴里来回的嚼,一会嘴里都会吐出血一样的汁,没有想到还有这么高的药用价值。

虎尾草,之前从来没有叫到过名字,只知道这东西常见,有孩子常常会在玩过家家时候拿来做扫帚,很好玩的草。在野外捉点蝗虫或者蟋蟀也会用这个串着它们的脖子,用的比较多。

牛筋草,竟然被叫做蟋蟀草,可能也是捉蟋蟀后串它们用的吧;这草很常见,尤其菜地经常有,我们也叫它“大屁股草”,地皮干的情况下,用手根本就拔不动,根系也比较大,拔出来地上都是一个坑。也不怎么好玩,也有人用它做蛐蛐挠,也就是逗蛐蛐用。

泥胡菜(别名:剪刀草、石灰菜、绒球、花苦荬菜、苦郎头、糯米菜,跟蒲公英差不多,就是不会放飞它自己孩子们。消肿散结,清热解毒。用于乳腺炎,颈淋巴结炎,痈肿疔疮,风疹瘙痒。可以做凉菜,包菜窝窝),这个也很常见,不过不怎么好玩,倒也没有吃过,可能小时候吃过,但没有印象了。

田旋花(跟喇叭花也就是牵牛花相似,叶子不同,它是柳叶状,喇叭花是掌状。根状茎横走。茎平卧或缠绕,有棱。蒴果球形或圆锥状;种子椭圆形。花期5~8月,果期7~9月。全草入药,性味:辛、温、有毒;主治:祛风止痒;止痛。主风湿痹痛;牙痛;神经性皮炎等症),我们叫“姑姑穰”,这个很常见,每次翻菜地都能刨出许多它白色的根,跟白色的小银条儿(一种蔬菜,现在才知道是偃师市的特产)似的。小时候吃过,有些印象。

马唐,没想到它有这么个名字,跟牛筋草差不多,就是穗小一点,有害草,根很厉害,不好拔出。牛筋草被叫蟋蟀草,其实马唐做斗蛐蛐的挠更好,从中间劈开折一下一抽就可以出来很多毛须。小时候就很会做,后来还教其他小孩子做了。

鳢肠(lǐ cháng),科普说是菊科。(一年生草本植物。直立,具匍匐茎;叶对生,披针形;头状花序,腋生或顶生,花白色;瘦果黑色。全国广布种。常见于田梗,沟溪边湿地。全草药用,有收敛、止血、补肝肾之功效)东西也很常见,大门口前邻的屋檐下就有一大片,长得很快,也没有什么用途,在此我表态,见过,但无交集。

狗牙根草,最常见的杂草。田间地头,多了去的这种草,倒也是用它穿过蚂蚱和蟋蟀。

葎草(多年生茎蔓草本植物。株长1~5米,雌雄异株,通常群生,,叶片呈掌状,茎喜缠绕其它植物生长),这个大家应该都认得吧!有的地方叫“拉皮草”,但忘了我们地方叫什么了,一长就是一大片,茎和叶柄上有细倒钩;因为它身上有装备,所以这草碰一下皮肤就受伤了,尤其是夏天穿裙子的女孩,见到它都会绕着走。小时候没少碰上它,大田地不常见,就在村边的的杂草窝子存在,所以每每和小伙伴玩的时候,总被它不经意刮伤。

水稗(bài)草,最常见的野草,但没有人说过他们的名字,跟牛筋草差不多,但是不长那种穗。在菜地经常见,尤其是才浇过的葱地,隔天会出一层的这种草,也容易拔,但因为太普遍,所以到处都是,除也除不干净,所以象葱地浇一次水都得蹲下来剔一次。

地肤草(藜科、地肤属,一年生直立性草本植物),别称扫帚草、绿帚、扫帚菜。空虚我们家门口就有,觉得也有刻意种的,就在菜地的田间地头,以前写过关于它的文章叫《孔雀松(扫帚苗)》,是的,它有个更美丽的名字,叫孔雀松;嫩叶可以吃,挺好的味儿,没有青菜的话,弄点煮面条味可好。籽也好,可以治癣类皮肤病,想知道更细的,看看我以前写的文吧。

益母草,常见的草药。对于它我倒没有见过几次;倒是有一次听我爱人的二姐说过,她家的屋后有几棵,倒也新鲜。对于它的药效倒是听媳妇说过几次,听这名字就知道是妇科病的良药。

车前草,记得前些时写过《车前草》,因为前两年父亲得了尿路结石,吃过车前草药片,也喝过泡的茶。小时候,我们都叫它“猪耳朵稞”,知道有点药用价值;记得小屁孩儿的时候去县医院小花园里见过,如今,这东西感觉到处都是了,现在我家门前的水沟边长了好几簇,比刻意种的还长得精神。

地黄,倒是常见,但到现在才知道它叫地黄,不过这东西也是到处长,尤其是荒草地,花总是开得灿烂了,一片片的,花里边有很甜的蜜水,所以小时候经常采花吸蜜,是孩子们的最爱;尤其是在糖类资源贫乏的年代,这倒成了孩子们的稀罕物。

蒺藜,这个路边常见,大家都不陌生,结的果子是带几个尖的小豆豆。尤其是小朋友去田地,光着脚总会被扎;甚至说大人穿的薄底的鞋也会被扎透。听说在某百里之内个地方,有一种没有尖的蒺藜,但我是没有亲见。据说当年王莽追刘秀,刘秀跑到了那片地方,鞋子磨破了,满地的蒺藜一走一扎脚;当时刘秀说,如果这蒺藜不长尖多好,果然当时那块地方的蒺藜就没有了尖。当然这些都是道听途说的,可是一直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也不敢断言。想想身边万物,咱们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的,或许真的有这种情况,也说不了。

旋覆花(也叫金佛花,跟苦菜花常混了,区别是它的花蕊比较大圆盘状,苦菜比较小刺状。常见,中药),尤其是阴暗潮湿的地方多了去的这种花,跟苦菜还真的不同,这种花花株较大,花朵象个大脸猫,一点也不招人喜欢,所以也常常被冷落,尽管是花,很多时候我们都把它当杂草一样地铲除了。

当然我们身边多了许的杂草,有些如“狗尾草”,有毒性的“狮子头”(早年写过《谁动了我的雀雀?》,就是关于这种草的趣事),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也能叫得出名字,譬如说“面条菜”,“水萝卜棵”、“荠菜”、“黄黄苗(蒲公英)”、“蛤蟆皮草”等都是尚好的野菜;记得我在《春来野菜香》中倒是都有提及,有机会大家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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