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饺子夏至面,三伏烙馍摊鸡蛋。”
今日冬至,数九寒天,吃的是汤圆。
其实没吃进几个,也算是一顿晚饭吧。
冬至吃汤圆本是南方习俗。作为一个北方人来说,实属无奈之举。
在这个人们“争先恐后”感染的时期里,我们全家也不甘落后,幸运中招。
首先是我以刀片嗓的方式开启了一个新时期。昨晚发烧,腿脚酸软,到现在嗓子疼未见明显减轻,但心里明白基本度过。
昨天起,妻子发烧症状突现,但不显著,浑身酸痛,这个表现得尤为突出。引用她的话是如同大病一场。
女儿也是昨天以嗓子疼开始,冬至的汤圆也没吃,正在汗如雨下,我们安慰她说:发了汗就好啦。明天给她补办生日宴。
凌晨,我是被儿子的呻吟声惊醒的。好家伙,一下子冲到39度。小芬,只有小芬,好像也只有小芬可以依赖似的。别的只是辅助。鉴于男孩精神头不错,再加上他不愿意去打针,烧了一天,观察了一天,祈祷平安过渡。
给外甥通了个电话,据他说,他是39度多开车冲到人民医院,买了300元药,价格还不是太离谱,能买到就可以啦。服过药后,他的衣服,被褥都被汗湿透,可以说没事啦。不过,他有个比较特别的现象:胃口大开,特别能吃。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干饭株”了吧。
在某音上看到了“抗日株”,这次真是五花八门
听着窗外呼啸的寒风,还有树梢瑟瑟发抖的几片叶子,这个冬至的汤圆没有了味道。应该是“失味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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