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在帝皇之家就意味着你永远的不能相信任何人,只能自己去依靠自己,相信自己。那些身边的臣子,亲属还有朋友,你不能去透露自己的情感。即使有,也只能去对着四周高立辉煌的墙壁去倾诉,低声细语。
在皇宫之前教我书的夫子跟我说过,一个普通人他可以去笑,可以去哭,可以去任何一个地方,没有人监视。自由自在,碌碌终生,帝皇世家的人,尤其是每一个成为皇帝的人他首要做的就是让别人看不出自己的想法,自己的想法一定得藏在心里。一旦你心里的想法给人看清,那你的一切都会落在别人的手里。夫子说那是成为皇帝的第一步,我不认为我可以去做这个皇帝,六哥是我在里面认为最可以当皇帝的人,他的一切都让我看不穿,只要是人,有想法他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一点个人内心的想法在里面。但六哥没有,六哥站在哪里你的所有感觉只有冷,他就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高高在上,你抬头看到的终是表面,他背后一面的样子没有人可以得知。
这一年我十五岁。作为最后一批毕业生,从学校离开,六哥早我几年已经和五个哥哥一起毕业了。我冷眼望着这个地方,这里面不过是一群纨绔子弟替家族和其他地方打好关系的地方,当一个地方不在以自己原先的秩序存活,要么被毁灭要么以另种方式新生。我也明白这个地方为何那么多皇族会让它继续存留下来。都为了找一个新方式去让自己更好生活。
回到帝都,我察觉宫里的气氛变得不一样起来,每一个人都小心翼翼,无比的压抑。凭感觉,我知道在我不在的这一段日子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
此时, 眼前一个太监低头走过,“诶,你过来一下。”我向他招手。“七阿爷有什么事情找我吗?”那个太监看见我有些恐慌。,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我问他“知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个的都担惊受怕的。”
“阿爷你是不知道,现在这宫里不太平,每一个皇子都为了争太子而拉帮结派。”太子不是要以后才选吗?这次为什么这么快。我思想着,“啊爷,你刚回来吧,皇上他病倒了。”
对于父亲,这个当今的皇上,我很少见到过他,在我印象里他总是高大威武,气宇宣扬,穿着黄袍走在御花园里,周围人在身边毕恭毕敬,诺诺索索,当时我有点怕他,躲在母后的身后,双手抓住母后的衣襟,母后站在他的前面,不动声色,好像母后从来都没有给父王有好脸色,她是特例在外面的人,不属于这里。我知道她的心不在这里,没有在这里逗留过。
父王生病了我自然需要去看望一番,父王的寝室里有着丁香的香味,我不知道父王为什么喜欢丁香的味道,他此刻正躺在床上,一席白衣,面色苍白,像知道我要来见他,他盯着我打量,我鞠躬做辑,站在一边。“听说这宫里最近很乱。”父王跟我说道,他此时虽然虚弱但其中声音里还是保有力量。“儿臣也是刚刚回来,不知道太多。”
“你该明白是为了什么,我这病心里清楚,你其他几个兄弟的个性我也知道。在那么多人里我最欣赏老六和你,但是为了公平还是需要一点东西去比拼。所以我打算给你们几个任务。现在天下多极分化,诸国并起,战争不断,我需要你们几个去前线上战场,根据表现来判断。你的几个哥哥已经在准备中了,你也去吧。”
我在心里推磨父王的话,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去战场上去。从父王那里离开,我便一路向母后那里走去,母后比以前老了一点,但还是跟以前一样,态度平淡,听我讲完在父王那边的事情,母后坐在椅子上沉思。在母后的身后挂着一只鸟,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鸟,全身上下都是蓝色的羽毛,细坚的嘴,在我小时候我见到过它,母后在宫里很少跟人讲话,父王也是爱搭不理,母后喜欢在自己的小屋里养鸟,和鸟聊天。听宫里的绯闻,说母后是被逼进宫的,母后之前是一个国家的公主,后来为了抵御外国和其他国家联盟就把母后嫁了过来,政治婚姻的产物在皇宫里很常见,一般国家与国家想要表示友好结盟,不是一个承诺可以说定的,必须要其他东西来充当媒介,显然联姻就是其中之一。
母后沉思一会跟我说让我去的时候记得去一躺母后的国家,她给了我一串项链,“记得帮我给那边一个叫陈峰的男的。”我头一次看见母后那急切的眼光,立马就答应了下来,其实要带的东西不是特别的多,在那边已经有人帮我整理好了,在那之前我要去见一个人,那个想起当女侠的人,我给了她一把利剑,记得她说过要去行走江湖,我跟她说:“希望你可以有一片自己的江湖,在里面横行无忌,无所阻挡。”然后我跟她说我要去战场,她走的时候抱了我一下,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看见。
母后所在的国家是个小国,这里的首都不及帝都的四分之一,早在母亲托付我送东西前,我就知道母后的想法,一个被封建秩序逼婚的女人。内心的爱情在嫁入帝都后就已经熄灭,现在残留的是对之前化为灰烬的爱情一点回想。
我先回到了外公那里,外公是个健康的老人,虽然已经高龄但精神充足,白发与皱纹分别布满他的头上和脸上,他看见我很是激动,拍了拍我的手,跟我说:“没有想到,你居然会过来,我以为她已经不认我这个爹了,当初如果不是我,她现在也不会待在皇宫里不开心。”我眼见外公双眼边粘上泪水,不知该如何回应,上一辈的事情懂的也不是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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