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病了,穿着蓝色条纹病号服躺在病床上。她能在床上动,能翻身,没有打点滴,但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
她面色的确不好,些许憔悴,身上有些疲倦,貌似走了很久的路,走累了的感觉。床头,有一张打开的躺椅,丈夫熙友半躺着在上面玩手机。
在床的左边有一个婴儿车,车上有一个孩子睡着了,这应该是他们的孩子吧,她根本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从画面上来看,该是她刚生完孩子。但是,不对啊。她能轻松的下床,身上除了疲倦没什么别的痛处。
她拿了一份报纸,又轻松返回病床上,然后翻着报纸。她和他没有交流,各忙各的,相安无事。

熙友一直在玩手机,根本没注意到她刚才的举动。手机里有什么,这么吸引人,她猜不到。房间里很静,静的出奇。
突然,有人在敲门。熙友不情愿的把目光移开手机,去开门,眼前的一切让他醒来了,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来的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穿一身橘色连衣裙,年轻的脸蛋上露出一丝娇羞:我,我为什么不能来。
原来是熙友的同事,连衣裙笑盈盈地在病床前和她寒暄了几句。只是她看完病人,没有走的意思,和熙友闲聊起来。
她不喜欢这个女人,虽这是第一次见面,第六感告诉她,连衣裙此次来是带着阴谋来的。她到底是谁?

连衣裙把她当玻璃,与熙友聊得甚欢,熙友不拒绝,还处处迎合她。最后她说,租的房子到期了怎么办?
说这话时,连衣裙的眼睛里藏着小女人的哀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熙友。熙友一脸深沉,又深不可测。
他说,你收拾一下明天搬到家里来吧。连衣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再说话了,嘴角有一丝丝得意。
有没有搞错,让一个单身女人搬到家里来住,这算是哪门子事情。你把我这个妻子放在了什么位置上,她没说什么。
但是,她莫名的哭起来,心里苦浪翻腾,越哭越大声,孩子醒了,连衣裙去哄着,熙友站在一旁如冰山,总之没人理睬她。
连衣裙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在一起多久了?当着她的面,他俩这么肆无忌惮,傻子也明白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累了,绝望了,哭醒了,麻木了,她知道就算是哭死,也没人怜惜她,何必,不如想想未来。
熙友早不知去了哪里,孩子被连衣裙奇迹般哄睡了。她放好孩子,跑去厕所方向。房间里只有她和孩子,她擦干眼泪,做了一个决定。

她稍做整理,因为时间来不及。她抱起孩子出走了,她和孩子能去哪呢?她也不知道……有一点她很确定的是,她们再也不回来了。
这是她的一个梦,梦从来就没有逻辑,它愿意来就来乐意走就走。只是,只要来过总会留下些什么,比如她眼角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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