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读者为天。自言语互通之时,书便作为最宝贵的文物流传至今,甚至在未来可以与日月长存,其人类社会的发展在本质上也离不开书。大到记载古今盛世,传播地域文化;小至交流情感世界,陶冶个人情操。书之所以起到如此非凡的作用,其主要原因离不开作为书者的我们。
书者有二,即述者、抒者。述者——述其文章表里,词虽达却情不至;抒者——抒其文章华实,词不畏然情之坚。前者就像是用各朝的瓦砾碎片拼凑的陶瓷,原本是弥足珍贵,化残为整后却一文不值,后者虽是现代的工艺品,但却因手艺人的精准作工,耐心雕琢,而有较好的收藏价值,经得起时间的历练。
述者,包括透其筋骨、覆其发肤两种“情感”。所谓透其筋骨,就是抛开繁琐的外围遮蔽物,用白话的艺术阐释事情的根本原委,或者通过精炼的言辞表达方式实质性的介绍一门应用技巧,目的在于传授某种能力;而覆其发肤,通常是指前者的上半部分,表现为外实中空,无倾向性,凌乱飘逸是此类书者固有的性情特点。
抒者——古往今来强有力的思想传输途径。运用文字与智慧相结合的手段表达出某类思想产物,通过此类抒者的烘托去传递一种或态度或信仰的立世之道。也因众作家的认可推崇,成为亘古不变的真理。然而真理,总由少数人发现,而后被大众接受,却造就一番可有可无的真理求知现象,即便你我拥有,也只能埋藏于心,化土后消失于世,现象就是现象,不能去改变,就只能选择遵从,不分表里。
作为一位二者并存的书者,拥有一份绝美的情绪是惊世的体验。述者会打磨你的外在,抒者会充实你的内在。就像是云游四海的高僧,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也好比救赎世人的耶稣,坦然的接受人类犯下的罪行。对他们来说,一切幸福与悲惨都是一种陶冶,是一种享受,领悟它是心灵净化的快慰。在芸芸众生中,不以荣辱待己,不以成败论英雄,抬头望天,笑对人生;在物欲横流的岁月里,细思“无求品自高”的精神,品味“知足者常乐”的真谛。
我曾是别人眼中的跳梁小丑,也曾是自己心中不拘一格的书者。在戴起面具之前,经受着一众“老友”的非议和排挤,我尝试加入他们,去唾弃过往的自己,却又因为某些人的出现,不得不在两种人性之间相互折磨。有类人却与我大相径庭,作为书者的他们,心中不存在所谓的冲突,言辞中透露着对于“非抒即述”的肯定,聪明的他们,善于利用书者的情感,懂得顺势而为,其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整个文化的平衡。现如今,为世书者,皆如这般——在书中找寻所想,在现实中寻求所得。尽管途径相似,目的相仿,可却造就两种不同的处事态度,有利欲熏心的经商官人,也不乏清心寡欲的佛系子弟。然而,至今却还有人问我:到底什么是书者?而我又该从何谈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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