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学艺
“卜什么？”
“天下。”
“我不求功名利禄，所以才归隐山林。人说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居庙堂之高则有其民。依我看，当今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变数甚少。”
“上官，你也该知道我的，可是有个人放不下执念，偏偏想生逆反之心，我只是想看看他的吉凶。”
上官灵玉从袖袍中取出一枚铜钱并一枚璞玉，口中念些法术，便叫那枚铜钱飞旋起来。
朴灿烈取师傅最爱的毛尖用溪水洗净后又沏了一回，方才取出纯净的茶水送过去，他端着茶盘立在一旁，等着占卜结束再分茶。
那枚铜钱渐渐慢下来，叮咚一声落入茶水之中，朴灿烈眼见着铜钱落入茶水之中，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忙请师父饶恕。
上官灵玉看了看，朗声大笑。
“师傅，你笑什么？”
“灿烈，你是关键。”
“上官，你没在说笑吧，你说这小药童是关键？”
“就让他随你一起下山吧。”
那人唰的展开扇子，似乎还想辩驳什么。
上官灵玉呷了一口茶，挡住了他的扇子，幽幽的开口：“此乃天意。”
那人便不再说话，只是与上官灵玉喝茶，两人一时无声。
朴灿烈得空跑到山前看了看自己的花草，无不心疼惋惜：你们真是可怜，被坏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看着这满山一片焦枯，朴灿烈连连叫苦。一路走过去，朴灿烈只发现那块石头后还剩下几株小花被烈火灼烧之后依然完好，朴灿烈啧啧称奇，以前都是精心照顾着你们，没料到你们竟然这么顽强，顺手挟下几株，朴灿烈又要去研究一下他的药性。
“灿烈啊，你明日便随公孙前辈下山。”
“师傅，一以前徒儿下山那你都百般阻拦，今日怎么竟爽快的答应了。”
“世间百态，你若想真正出师，便要游历天下。你本性良纯，我怕他人不怀好意利用你。你也不小了，是时候自己去闯荡了。”
朴灿烈还有一肚子疑问没有解决，转念一想，自己可以痛痛快快的去山下玩，便不再多问，仔仔细细的收拾行装。山间白昼最短，夜很长，公孙前辈端着白玉酒壶敲开了朴灿烈的门。
“小药童，今日为你的花道个歉。”
“公孙前辈，我可没这么小气。师傅教我大丈夫能屈能伸，气量风度最重要。”
“你师父没教你多少功夫，要你用这些奇花异草来拦路。”
“灿烈愚笨，师傅教的除了煎药怎么也学不会。”
公孙前辈从怀中捏了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不一会儿竟凭空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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