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身上的血都溅到了男人的皮鞋和裤脚上。
男人一边踩踏,一边咒骂着脏话,最后,他踩累了,指着我的鼻子,气喘吁吁地说:“不就是撞到一只公鸡吗?值得这样耽误时间吗?公鸡的命重要?还是我妻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说完,男人朝着公鸡变形的尸体吐了一口唾沫,大踏步又回到小车旁边。
在男人坐进车内的时候,他朝着我大喊:“你还愣着干嘛?快回来开车!”
我忽地站了起来,把手中装有止血药的小玻璃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中,并抬起手,愤怒地指着男人,怒吼:“你……你太过分了!”
夜幕中,我的声音很尖利,可车内女人疼痛叫喊的声音也同样尖利,而且女人还是连续不断地叫。
我本来还想咆哮,把憋闷在胸中的怒火全都咆哮出去。
可当我听到女人痛苦的尖叫声,我强忍着,按耐住了自己的咆哮。
我赶紧双手捧起公鸡的尸体,将公鸡挪到了路边的草丛中,并快速找了一些干树叶盖住了公鸡的尸体。
当我返回到驾驶室里的时候,男人嘴巴里一直歇斯底里,嘟囔着脏话。
“索菲亚!难道你们的那个教堂就是这样教你们救死扶伤的吗?就是这样为大众服务的吗?”男人对我抱怨。
我竭力不去理睬男人的抱怨和斥责,可是对于他记住我的名字和教堂的地址却心中不安,这种不安越来越强烈。
车子再次开动了,这次行车,我格外小心,精神也高度紧张,生怕再撞到什么东西。
“你这车开得也太慢了!还不如我们下车步行!”男人在后排座不停地抱怨。
我尽力屏蔽男人说的话,专心开车,满脑子只想着医院。
就在这时,前面不远处的路边出现了一个人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