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短暂的相处,第一次和侄女晨晨见面,晨宝就对我表现得很是亲近,印证了那句老家的俗语:“人亲骨头香”。
晨的名字是我取的,大名,乳名都是。晨晨是小名,和我的小名有共同之处,那就是和“时间”有关。
说起名字与时间的关系,就不得不说八十年代的某个春天,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春天,计划生育小组无数次打电话让校长转告母亲,让母亲去引产,而我,即将来临。我不知道父亲、母亲顶着怎样的压力扛过来来了。对我充满的期待,父亲希望我早点见到来到人间,见到黎明的曙光。
母亲不愿再忍受“夺命”的催促,干脆卷起铺盖,回家待产。那个年代,母亲用着怎样的勤奋好学才有了一份来之不易的公职,而因为对我的爱,母亲丢下了“铁饭碗”。于是,为着全家福生活,母亲开垦了一座荒山。
我感激父母,顶着重重压力,冒着对未来不可预知的巨大风险,将我带到人间。
在那重男轻女的思想深入到骨子的年代,父母让我和姐姐上学念书。姐姐,村里第一个女中专生,其实,姐姐本可以上大学,她自幼比我聪明。我,村里第一个女大学生。
如今,看到侄女晨宝,就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我。我不知道是一种怎样的情愫,总是觉得,天然亲近。
村庄还是那个村庄,三十多年前故旧的模样随着时代的发展,慢慢在变化。
如果,我对晨有一种期待,那么,就是希望她通过阅读去认识世界,做她自己。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