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欠欠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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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我又一次看完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我不记得什么时候第一次读这本书。大概是初一的时候吧?或许不应该更早。小时候儿家里人都比较爱读书,最早都看《人民日报》,在后来看《故事会》《青年文摘》和《读者》,我真正喜欢读书就是从《读者》开始的,而且每一期都不会落下。
忽有一天,哥哥不知道从哪淘来溜满一蛇皮袋子书籍,配合着他那“北京比基尼”装扮,和那不知道用文艺还是狂野来形容的披肩发,总有一股说不明的味道,正如鲁迅先生笔下的《孔乙己》“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
我还是好奇的问到。
“哥,书打哪儿偷来的,这可不少”?
“滚,倒霉孩子”!
见他不鸟我,我又学着孔乙己腔调说。
“掌柜的,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并且做出要掏铜钱的架势”。
见他要上脚,我马上学乖到。
“哥,我得挑一本”。
“边儿站点”。
哥哥呼啦一把倒提起蛇皮袋,像是提溜误喝了农药的孩子,非要吐个干净不可。而我就像探宝队的队长,死死盯着他倒下的“呕吐物”寻觅起来,生怕错过了什么,谁知道哪片云彩下雨,万一淘到了宝呢?

对一个孩子来说,在喜欢读书也不至于到痴迷的程度,之所以选择了《挪威的森林》是因为它的书皮是镂空的,而我读的第一本订装书也正是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而《挪》也是我除VCD里,港台三级片之外的第一次精神“性”启蒙,我称它为~“让荷尔蒙在飞一会儿”,这又让我联想到我的青春期。
青春期对我有两件事儿影响了我一辈子,第一个是“遗精”,让男人知道了还有一个比玩具手枪更好玩的东西。另一个是“初恋”,让男人懂得了“手枪”也不一定是最好玩的。
稍大些时候又读了《麦田里的守望者》,好吧我承认我是闻名而来,一本世界名著却满是“污言秽语”,里面就有这样一段文字“我不是色情狂啊,我只是喜欢女人而已”。于是我发现我写的东西像是带着伪善的面具,又或者说我的现实也是如此。
这句话给我带来诸多的震撼和困扰,我觉得我还不够真实,我无时无刻都在带着“面具”,我要剖析自我,我其实就是一个“下流胚子”,剖析自我还不够,我感觉身边的人也不够真实,我还要剖析他们,他们也是“下流胚子”,从而得来~男人都是下流胚子!这下我满意了,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文学和艺术本该如此,直面本心,每个人都有一个道德准则,可我就是我,乃至我的文字亦是如此。而这点体会仿佛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般,犹如宣纸上的墨,一点点扩散,一发不可收拾~这他妈才是文学!读到这里肯定会有人说我搂草打兔子,强奸了所有男性同胞,我想说“没有,我不是色情狂,我只喜欢女人”。
“男人都是下流胚子”这句话至少对女性思维来说,大部分时间是正确的,我曾经也阐述过类似的观点,女性思维和男性思维有着本质的不同,这方面大致体现在男女生的生理差异,也有一部分跟我们的文化有关。

据我了解日本已有成熟的性文化体系,在日风俗店是国家颁发牌照,在中国这是行不通的,文化不同国情也不同,在这里“色情狂和下流”就不适用,以我们的文化理解这是“无底线的变态的”,远在西方国家,有一个专业名词“性成瘾者”,显然我们不是,绝大部分男人也不是,但以现在我们的文明来说,中国男人还是“下流胚子”,多少年后它或变成一个中性词,或者褒义词我说不准,只是在日国,这应该能理解为无限接近“中性”词。
中国男人的下流体现在道德伦理以外的女性都是性幻想对象,如果没有道德伦理束缚人类将退化更低级动物,例如猪狗。人和猪狗的区别在于,人类和猪狗的文明和文化领域的不同。就像日国和中国的价值观不同,你可以说他变态,他也可以说你低级,这个问题更像是鸡生蛋蛋生鸡,既然讨论不出个结果就pass。
之前我认为男女之间不存在真正的友谊,但是后来我自己又推翻了一个论证,男女当然存在真正的友谊,前提是你“不想和她睡觉”,这样似乎就成立了。
“性”是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基础上的,虽然你对她存有幻想,但在她没有脱光等你上床之前,你的幻想都是“下流的”。
这里还有一种有意思的论调,“难道女人就不是下流胚子”?其实男人也不都是“下流胚子”,基于男女生理差异,大部分男人更倾向于性,女人倾向于情感,这是有人类以来稳定的基因,就像男人天生比女人力气大。
说到这里大部分人都会认为我是在基于《麦田里的守望者》表达人类原始的一面,女人也会投来鄙夷的目光,哼!“你们男人提着裤子还是人,松了裤子鬼都不是”。
其实最可怜的人是孔乙己。
我们就像孔乙己,一脸穷酸,还要体面,殊不知酒钱却是偷书所来,惨遭毒打后换来残腿,只能以“右手”支撑走路!
“掌柜的。,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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