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最早记忆有许多是痛苦的,其中最多痛苦的记忆就是被别人欺负。真的不堪回首。我爸其他兄弟都不在家乡,而且我爸因为是村里干部,也经常不在家。我又是爷爷奶奶的长孙。
记得在学校读书,我成绩是很好的,年龄又比同班的孩子们小,我长期担任学习委员和文艺委员,但是我长期迟到,(因为家中没干柴烧,母亲做饭就相对慢)文艺委员是要在课前组织同学们唱歌的,于是每当我姗姗迟到时,有几个同宗的男孩女孩总是无情攻击我:
“文娱委员哪去了,开水烫死了”
“文艺委员哪去了,高坡摔死了”
“文娱委员哪去了,河水淹死了”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我告诉老师,偏偏我们的班主任也是个比较温和魄力不足的老师,告诉爸爸,来不及啊。母亲又是个老实人,我个子比别人小,年龄比别人小,又是个A型血,真的不善于与人斗争。没有兄弟姐妹帮忙,同宗又没兄弟姐妹,只有就这样无奈地被他们欺负。
还有一次,我参加区里作文比赛获奖了,得了一枝我喜欢的钢笔,老师点名表扬我,这下可就炸了锅,那些同宗兄弟姐妹们五六个个个出于嫉妒打击我,我记得有个大我四岁的男孩,他们甚至用一根干红薯藤想把我捆起来,被我用力挣脱了。
这些小学阶段令我倍感屈辱的回忆,我记得如此清楚,对我的性格有哪些影响呢?这些经历在我的心中种下了我是受害者的印痕,所以,我的身体的神经就需要这种胜肽,我就在无意识之间总扮演了这个角色,在婚姻中,在做生意的很多情况中,我于是都做了受害者。
是我的失败婚姻让我有了想探索自己的欲望,于是我走进了心理学,探索到自己的人生模式是如何产生的,原来自己的心理模式是由童年时期的经历造成的。
觉察是改变的开始,经由觉察,我开始改变,每当我看到我受害者心态的胜肽需要喂养的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看见我的身体在寻求受害者胜肽的需要,我看到这种需要,但我知道这种需要与我的意志相违背,所以,我放下这种需要,我要按照我的意志行事。我要做到我的身心灵一致性的表达。我不再是童年时期的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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