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次一次我都用相反的情绪成全了,只是你没有感觉得到,如果能够无我地给过我一次,我也会高兴,可能你是觉得留下来就已经是了。我想这个也没有错,你的感觉就是你的感觉,我的感觉就是我的感觉。逻辑在感觉面前溃不成军,也狗屁不是。
你关心的是比较大的东西,实际,那个也比较无聊,只要我觉得无聊。那就是无聊。还有她的故事中虚浮的都是卡顿的东西,如果关系融洽,我以前也经常那样,但是那样我会觉得活着没意思。不想搞死一种气氛,我决定不那样做了。当然,我投影了我的不好感觉,给她,实际那个一定也不完全是她,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有人说是心流还是什么的,都可以,我可以说出来,但是没有人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能够穿过某条界限。你过不来,我脸上浮现出残忍的微笑。我有时也觉得你们表面上是善良,深层次是有意识的保持距离,我呢,表面上是脆弱的,深层次则由于受伤防御造成的伪善。于是我特别不喜欢伪善。我的意思是,如果说出真相,需要合理的时间和语气,如果你不知道我之前经历了什么那你就没有资格对我提出提醒,予取予求,特么什么都不是。灵魂深处的我的伪善。它当然需要模型。当然这并非一个人是否愿意走出来,我也绝对不赞同一些垃圾叉着腰,看了我的文说上几句轻浮的话语。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么。在我说什么,反射回来什么,这里终究不会对我造成真实的影响。就好比对于心理医生最终讲成故事的案例,我倒觉得自己就能写出来。我对感受发生的快车道感兴趣,如果太快的速度,或里面有深邃的痛楚,实际就是就事论事的无善意本身。就是那么回事。否则你也不说,感觉不妥,也是强悍的,至少会有好的投射。好的,强大的,什么的。每个人也都有降落的想法。但是,专门进入某个状态,和能够摈弃的事实,那也不是狂妄的事实。
不可能对他说出来,实际也算不得什么三国机密。无非是一些细节上的管控。其实,你也还是做不到,你读得不够,不够无情,也不够安宁,痛楚也无处不在。可是,我们没法拥抱彼此,我觉得这个设定最为完美。
我没有故事,我就绝对不去编,除非它已经等待降落,除非这样。我不扮演谁得期待,我只是我的花朵。盛放我的世界,空间,我的主体。我不说你就不关注,你说了,我也还是不关注。
关注的本质是脆弱空虚的宇宙废墟,是血液干涸的不够圆润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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