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个早,是一抹灰蒙蒙的,并非想做个勤劳的人,实在是饿的不行。街头三三两两的行人,或者赶早餐的,道路上白雪已然化的干净,一切又恢复如初。年味散的快了些,不过我是体会不到年味,习惯了一个人的独行者,日子稀松平常,都说人偶尔需要喧嚣,偶尔需要平静,作为一个自我眼里的异类,虚伪的喧嚣没了就没了吧。
老板,小份牛杂,打包带走,多辣。伴随着老板娘“好勒”拉长的语调,提着面就往回走。当大部分注意力分配给这个世界,一切都稀松而美好,是距离之外的一种尊重,是彼此不想过多渗透撕破脸皮的维系,想到那么一个瞬间“也不知道是你难相处,还是我难相处,人和人最好的关系就是没关系吧,人间枝头各自漂流?”,记不太清了。自去年挪过三回窝,得了一个时常问候的老奶奶,大部分人都在随手中予以照顾,还记得初三那天饿了出去吃烧烤,一个人转着酒杯看万家通明,烧烤店小姐姐从食盒里夹起一大筷香肠说自己妈妈灌的,塞进我的碗里,还交代我刚打开没动筷子。忙起身谢过,象征性吃了一筷子。
食毕,拈起那支蓝色钢笔,随意涂画起来,不得不说自从我伴随了四年的钢笔寿终正寝后,我真的再也没有买到过好用的钢笔,要么出锋不佳,要么钢尖太次挂纸,包括蓝色的这支,这对临时起意会有很大的打击。说到喜欢写写画画,一直以来不如父亲,父亲写的一手好字,画的一手好画,八九岁的年纪有一次看到其在西瓜皮上雕刻的字样,简直像模具拓上去的。不过没有遗传到这个天赋,总是一副鬼画符,又菜又爱玩。那些年可能秉持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教育思想,我的字,我的文,我的一切都被他所轻视,相比对妹妹的时常夸赞,可以说是对我的羞辱,只有在我不在的时候,才能听到他的赞扬,还是别人告诉我的。随着再大一些,便少听到对我字的打压,我自知离他水平相去甚远,但是偶尔他也会拿我字临摹好久,几年前被我看到的。
找一支好用的钢笔那么难么,这一年里我转遍小城,买的钢笔不下十支,没有一支在我手里撑过十天,这支也是。算了吧,今天刷鞋、洗衣服、拖地然后搞篇文章了了差事,晚上做顿心仪的饭菜,洗个暖暖的澡,满满当当。过属于自己的2024,在一切平常的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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