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命,何为轴?我为轴,何为命?
生命泼洒的光芒是否照耀在你的身上呢?光景的转变,我就是流光一束,不停的穿梭,不停的运转,在时光轴的前方我遇到了一面镜子,我进入了,我是迷失还是回归真我?
我在追问,我在追问谁呢?我又在追问什么呢?我在问与追的同时我又迷失了。
我是谁?哦!我是一棵树,一棵年龄只有50年的树,我在破土的同时也接受了另一个世界,一个陌生的世界,这个世界有让我暖暖的东西,又让我凉凉的东西,也有与我同样身躯的东西。我慢慢的接触,也慢慢的熟悉,我学会了另一种语言,在长着四个长长枝上面,还有一个圆圆的东西,它们的世界里将这种语言叫做汉语。在我的世界里是没有没有语言的,也是没有真实的画面的,有一种叫做风的东西吹向我,我就会感受到有一丝的轻抚的感觉,我在试着接触这个不属于我原本的世界。不知是什么原因,唰唰唰的声音带着小石头般的疼痛砸向了我,我突然感觉,我快要死了,我的身躯快要夭折了,我还没有好好地与这个世界交流了,怎么就会出现如此的重创呢?依稀模糊之中我听见了有个叫做人类的东西传出来的声音。
“妈妈,你看你看,那棵小树苗快要被这场雨给砸死了,我们把它带回家吧。”
“孩子赶紧上学吧,不然又要迟到了哦~”
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这棵小树苗的身边穿过,陌生的世界总是会传出几声娇弱病态的声音。
我没有眼泪的,因为我没有眼睛,我很想看看这个他们的国度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值得我有那么一丝的倾恋,我记得是一只叫做鸟的动物衔着我母亲的枝干飞往她的鸟巢的路上遗留下了我,我随后就被风土尘埃掩埋了,光阴的扭转,我吸收到了,不同的养分,我不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但我明白,那是我的另一个母亲“大地”在哺育着我了,我开心的欢快的沉睡在她的怀抱中,她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有一天妈妈喊我叫我起床了,我应了一声,随后一脚将我的被子踢开了,我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暖意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惊叹的同时也有一些恐慌,大地母亲鼓励着我说“孩子,你该有自己的世界呢,你该离开我的怀抱了”“我不,我就不...”我感受着妈妈的躯体,顿时冰冷着,我知道妈妈生气了。心想着我是该做个好孩子了,抹干自己的泪水,抬起骄傲的头颅,去迎接这个不属于我原来的世界。
风还在阵阵的刮着了,雨还在滴滴的撒着了,我的手脚全部都折断了,我尝试的我不去哭泣,因为我知道我要挺直我的躯干,我要成长在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在雨水的洗礼之下出现了血腥的一幕,我的躯干被什么东西无情的抓住了,我感受到了痛,我感觉我要离开我母亲的滋养的天地了,我这是怎么呢?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停的在反问着自己,最终我做出了决定,我选择斩断自己的无数只脚。
在模糊的树海中我听见了一声稚幼的声音“我带你回家了,嘻嘻、、、”然后我没有了知觉。
生命归墟,我不知道,我此时活在哪一个地方,我是在潜藏还在在躲避亦或是在死亡的边缘挣扎?
在我吐出我的枝芽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我母亲的味道,我知道我即将残亡的身体在慢慢的恢复,我也知道了是什么东西把我隔离了我的母亲然后将我移植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我时常听见人类的声音那是喧嚣和吵闹,那也是无邪与温馨“你怎么有没有精神呢?”一声稚幼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将我拽到了这个世界,其实我是真的很想回答你孩子,我没有了一切,你给我温暖却将我圈养在这个小小空间之中,我本来是一棵该成长为你们人类抬起头颅的那一种骄傲却有挺拔沉默的大树的。是你封锁了我的一切,你还小,我不该埋怨你,我试着去包容你宽恕你,但是我不会和你说话的。在我的世界里,我是可以用我的躯干来表达我所想表达的东西,你的淘气葬送了我的一切。轴的旋转带动了命的变幻,还是命的变幻带动了轴的旋转,我不知道,我的躯干慢慢老化,我的皮肤渐渐地棕皱,我的高度却一直停留在我的中年时期,又是一个日落黄昏后,苍老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面,“该走了,人上年纪了也没什么该眷念的呢,罢了罢了”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这些年的时间里面我依然谅解了他,在我的世界里他还是一个小孩,但是他的声音却凸显出他的生命的尽头不远了。
在人类的繁闹的声音中,我的小小世界被摔碎了,我亲近到了母亲,我仿佛回到了五十年前的时代,我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我没有苍老的年轮,我没有褶皱的皮肤,我更加的没有伴随着我几十年的熟悉的声音,我开始有点怀恋他了,那个孩子,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被释放在着苍茫凉露的郊外,我突然想伸一伸脚,去找回我那些年前的被子,我触碰到了冰凉的皮肤,我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营养,这种养养在滋润着了早已胜过大地母亲的博大关爱的给予,在我的树海中我寻到了一处熟悉的画面,那是一页血腥的,我的躯干被无情的抓住,我的无数只脚被无情的斩断。现在我感受到了那冰凉的皮肤是带着腐乱的驱动,渐渐消散熟悉的言语被烙印在我的躯体的所有的地方,春去秋来,我的手指逐渐在风的呼唤下翩翩起舞,我的枝干也伴随着雪白的棉被降落眷念着相依相偎,我的孩子在我闭上所有的知觉的那一瞬间被一只乌鸦带着苍凉的叫音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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