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店里来了位顾客要购买两只大铁锅,平时队友不在家,我得戴上手套去给顾客拿。
今天队友在家,自然得喊他了。
他呆坐家中刷了会手机觉得无聊,然后出门找左邻右舍闲聊去了。
我便电话摇控他,好家伙,他的手机搁在一旁充电,人却不见踪影。
我站门口大着嗓门吼了声他的名字,以为他在对面肉铺闲聊,谁知他从隔壁邻居家钻出来了。
待他给顾客挑好铁锅放人家车厢后,我问他是不是去邻居家交流麻将技巧去了。
这货这阵子偶尔晚上出门打打麻将,然后将输赢瞒着我,转背却对邻居们大肆宣扬他赢了多少多少,但输的他是只口不提。
他这人不喜欢打转转胡,而我家隔壁邻居夫妻俩正好相反,晚上关了店门后,会到对面邻居开的麻将馆转几轮转转胡,挣个百把几十元就溜了。
尤其女邻居,每天有事没事就爱在麻将馆溜达,与和她一样在麻将馆围观的人闲聊天。她说那里故事多多。
像她这种像情报员一样善于挖掘别人故事的人,将麻将馆当成了个情报中转站,即使不打麻将也要去那转悠几圈,打听打听熟识的人的家务事或者隐密的情感,她认为这是种人生乐趣。
我与她为邻,在白天与她偶尔的闲聊中,也会听到不少鲜为人知的故事。
我家队友在家是呆不住的,喜欢抱着双肘去左邻右舍家里侃大山,然后将听来的新闻告诉我。
他说他与邻居夫妻俩闲聊一阵,得知他俩昨天晚上打转转胡输钱了,说再也不去玩了。
这是典型的输钱戒赌博,赢钱又发作。
队友还带来女邻居另一个不想去的原因,是她在情报中转站听到附近一位长舌户一样存在的女邻居在麻将馆说了她的坏话。
那位长舌妇邻居说隔壁邻居花钱费米的将两个儿子都搬出去了,有出息了,但是娶了两个儿媳,等于将两儿子都拱手给了别人,与上门女婿无异,妥妥的孤老。
也难怪那位女邻居要在外面议论她了,隔壁女邻居家的大儿子是当兵出去的,如今还没退伍,是那种要在bu队呆十几年的志愿兵,娶的老婆是城市里一户人家的独生女。平时儿子又没什么节假日,因此过年过节是极少能回来与父母团聚的。
小儿子大学毕业,在外地教书,找了个同校园教书的女朋友,也是独生女,平时大多时间也在女方家里过,真的与上门女婿无异。
去年除夕夜,就他们夫妻俩在家守岁。
而那位在外面奚笑人家养的儿子都成了别人家上门女婿的长舌妇邻居,她有取笑别人的资本,她家没有儿子,生了五个女儿,一到年节,女儿们携夫带子回娘家来过节,一大家子快乐团聚,人来了,钱也来了,可不是比人家养儿子的热闹且富足。
这农村里有些人,呆一块儿闲聊,就爱与人攀比和比较,好像只有这样才显得自己多优越似的。
我想想我家也是俩儿子,大概也是有些人茶余饭后闲谈的对象吧。
但我不扎堆,因此就屏蔽了这些不和谐的声音,也算幸事一桩吧。
嘴巴长别人身上,人家在背后怎么说是人家的自由,有些事情,听到了就如平静的湖面丢下的一颗石子,总要泛起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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