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第一节是体育,之后是音乐鉴赏。去上课的路上,蓝楣姐从我对面走来,叫住我:“老师请假了,回吧。”真爽,幸福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来了。
从下午第二节课开始,我很荣幸和易颜做了同桌。这个易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居然对我指指点点,问我:“你说话为什么这么慢?”我白了她一眼:“说话慢是我能控制得了的?”还说我写字是鬼画符。且不说我一直在练书法,就是画,你大哥我也有意识地在画。还有那个搭腔的墨宇,同样让人讨厌。
带着情绪睡了一晚,起来没事儿干。想想昨天怼了易颜今天人家肯定也不搭理;可我总不能任由自己闲下去。于是我翻手机找联系人,盯上了我弟——那个在重点大学混日子的大一新生。说些什么呢?有了,就谈职业规划。真的,和他谈职业规划我都快乏味死了,那遥不可及的理想(对我来说应该说是妄想)逼得我插不进一句话,说到最后我还矫情起来。结果毫无疑问,他把我损了;由于是自家兄弟,我不开心,但也没生气。
等吃完外卖瘫在床上,数数自己最近干的事儿好像缺德的有点儿多:易颜身子不舒服我还气她,确实不该;和锦雨就不一样了,没什么交集我还老操人家的心。
第二天午休起来,算算从昨天下午开始到今天早上,大约10个小时的睡眠,不得不说除了轻微的头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舒服,总之是再也躺不住了。
上午有半天课,易颜没主动找我;我感觉没有易颜的打扰我这个课上得还有些不适应。我想都是大学生了,这没啥!除了她,要重点感谢一下唐瑶,这节课背诗还好有她的提醒,不然我可摊上大事了。我虽然很差,但不像易颜,还得我一句一句地提醒才背下来。
易颜一直没理我,她好像和墨宇结成了同盟。我出去打水,偶然看到锦雨和一个男生走在一起,弄得我心乱如麻。怀疑她是不是恋爱了。她闺密说不是。我也只得压抑着情绪正视现实:不是就不是了,都是小事。
回来的路上,我们聊起了系里的姑娘;我没有想到罗洋居然对易颜动了心思,但是听说景林也看上了易颜,碍于情面他说他选择退出。我又怕他以后盯上锦雨,就提前告诉他我喜欢锦雨,好早早断了他的心思。
午休起来,可能是周围太过安静,我竟莫名有些想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数着:想看家乡的商铺、想逛阔大的公园、更想家里的人……但是,自开学以来,这才上了几天课,怎么可能回家?去问同眠的舍友,他们说也有同样的感受。果然,今年和去年不一样,大家心境都变了。
几天前,听说本专业过几天要出去实习。憋了这么久,我对这件事尤其上心。总是不停的问人们和实习有关的消息,为此没少得罪人。
等到过完这周,如期迎来了我的见习周。星期一,我老早就起床,刷牙洗脸收拾一通,然后等弓毅招呼我去女生宿舍楼下和小组的其他成员汇合,这是第一天。弓毅觉得第一天我们不能迟到,要给老师一个好印象;所以我们所有人都像我一样起得很早。
当来到女生宿舍时,女生们已经收拾好在门口等着了。我们一起走到大门口,乘公交坐了半个小时来到离学校最近的路口,又步行走到目的地。大家等了半天不见开门,一位阿姨见我们行为异常过来寻问:“你们在找学校?这是后门,不开。想进学校得往前走,大门在前面。”我们恍然大悟,和阿姨道了谢,又走了大约50米,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了学校的正门。当时还没上课,孩子们陆续走进校园,我们几个乖乖地等指导老师把我们带进去。
我们都被带到各自的实习师傅面前,跟着自己所属的班级升国旗。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我看到总有那么几个爱动的孩子在队伍里走来走去,没完没了地说话,还招惹其他孩子。
课上,我在判卷子,没功夫管,孩子们照旧不听话。但这不是最可气的,最可气的是我去让我的小班长管理秩序,他竟然直接告了老师。回到办公室,实习师傅试探着问我:“小潇,你管不住学生?”
下午,师傅又把练习册放到我手里让我判。我哪有经验?判出了好几个全对的。第二天上课那些没有改错的孩子被查了出来,他们理直气壮地顶嘴说:“我的全对。”当时我整个人都懵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从学校来到基地,孩子们在教官的组织下列队,看那架势就像军训一样。我和弓毅在各自的班级的后面看着,百无聊赖。后来,我发现我的班级里出现了一位身高居中的青壮年,一番寒暄后才知道这是孩子们的体育老师。要和我,我师傅一起管理这个班级,我觉得学校派他来是不放心我。然后是开营仪式,再然后很快就到饭点了。
我们吃着自助,啃着香蕉,好不快活!吃饱喝足后我又去招呼我那帮孩子。整整两天,就这么累了两天。等回到宿舍我的脚都不能走路了。洗漱完后躺在床上,脚生疼,但心里蛮开心的。硬撑着过完见习的最后一天;我想,可算能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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