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那年,姑姑带我一起改了名字,字艺铭。无论从风水上测算如何俱佳,我的个人理解仅仅留存在我的作品能成为能让人铭记的艺术,可以铭刻在人们心中或历史长河里。
学校学的是工科,但是从工艺美术的专业来说,有一帮艺术类的同学,虽非同班,但一直和他们保持良好的关系。其中一位稍年长的同届,据说承包了诺大的果园,每年收入可嘉,在学校进出都骑着拉风的摩托,很是让人记忆深刻。由于同时学生会干部的关系,保持着一般的关系。正好,放暑假大家都没有回去,就混迹在他们的圈子里。相处久了,他开始教我画画,从国画的梅兰竹菊开始,一张张宣纸垒起,渐入佳境。
有一天,他约我三年后,一起考四川美院。三天后,做了决定学经济,放弃艺术。
但有一个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我,选择了与完全不同的道路,准备三年后一起考美院。
从那一刻起,开始了另一个旅程。
这三年中,空余时间都用来学练习绘画了,三年后我拿到了四川美院的录取通知书。和同班同学相比我大他们2岁,学画的时间相比较不长,所以在四年大学中基本没有浪费太多时间,我知道后进是要用勤奋去弥补。不在画室就是去采风了,在最后两年拜了全市最优秀的两位老师学习,一位国画,一位摄影。
四年后我去了上海,这是全国最开放、与欧美与全球审美最接近的城市,我想有一番施展的天地和学习的平台。
15年过去了。今天,在区域范围中我的作品小有名气,开了10余场个人画展,我的作品也以3-4个零的价位挂出拍卖。
守着内心的纯净与热烈,还有一个名字时刻警示我的使命,提醒我要用生命去创作,让作品镌刻在人们的心中。然而,做到很难,我在不断地前行。
画家从众随俗可以生存,曲高和寡无人理解,总是要经过一段沉寂、孤独、穷困、自我无法舒展的阶段,可能是几年,或十几年,或一生。在这个阶段我不断地去尝试,我想功成名就,想不被财富与世俗所困,想才华能被认可与追捧,这些想象不足以成就一名艺术家。在自我的空间中,我开始尝试讨好与讨巧,暂时得到接受,但发现我失去了最珍贵的独立与创新,逐渐落入三流画匠的境地。
15年的积累足够让我尝试特立独行,尝试开辟新路,尝试去迸发与撞击世界真善美、假丑恶的管道。
祝我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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