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晚上9点多了。一天的事做得差不多了。
窗外的灯从开始一盏盏亮起来,已到慢慢熄灭的时候了。
冬天的夜晚,尤其这两天,天气陡然下降,也许只有被窝的温暖才是致命诱惑吧。
秋裤不能少,谁少谁知道记得很多年前,冬天的冷那真是特别的冷,无论你在哪里,到我的记忆没有穿得少的冷。棉裤似乎从来没穿过。
那时候没有电热扇,没有电烤炉,更没有没有空调地暖这些。家里很冷,便要生火来取暖。
需先把炉子放在室外。这个烤火炉子,很旧很旧。不知道哪里来的,因为就没看到它新的样子。它的整个外壳是一圈铁皮包裹着,已不是铁皮那种灰蓝色的亮。已是锈迹斑斑的深棕色,里面全是泥巴凝固的起来。中间掐着一小块漏碳渣的镂空隔板。整个看起来笨重而沉重。需要点力气,才能搬进搬出。
取来一些干柴和干稻草点燃放炉子下面,上面再铺放焦炭,然后上便放置上一个长长的铁制烟囱。等到焦炭燃起来了,就可以搬进室内,一起烤火。
每天吃完晚饭,做完作业。便是烤着火,看电视最惬意的时间了。经常也有橘子配烤火,可以放置几个在炉子上面一圈的边上,慢慢烤熟,有时候能把橘子皮也烤成黑色。撕掉黑黢黢橘子皮,一股橘子味道一下子飘溢出来,那味道就是小时候冬天的味道。
冷的风阵阵拍打着玻璃门。把我拉回了现在的时空里。夜已深了,路已空了吗?行人都该回家了吧。
把三只小鸟放了出来。它们似乎都被我关傻了。笼子门打开半天,已不会自己飞出来了。三只蠢笨的鸟,出来自由呼吸一下,夜晚的空气,享受一下自由的飞。
久不曾飞,停下来也成了难题。感觉总是重重地噼里啪啦一阵落下来。如若落在高处一点的地方,那是绝对不会动。你若不搭理它,它可以静静地一直呆在那里,仿佛还是在笼子里。
不会飞了,恐高的鸟原来什么都会习惯。即使它们是有翅膀,是天生可以飞翔的王者。可它们已然已被笼子驯服了。
记得去年在老家,我问母亲,家里是不是之前养过一群白鸽。那时候我还很小很小,毫无记忆可言的年龄。母亲说,是啊,养过的。那后来它们呢,去哪了?
后来家里搬家,修房子,各种事情太多。连人都顾不上了,更顾不了它们了。后来就把它们放飞了。让它们自生自灭流浪去了。
屋前桃花笑春风,绕树画眉处处闹。
陶瓦新泥盛芬芳,一弯瘦月照芭蕉。
仿写 一首我曾在父亲一本笔记本上看到的一首诗,特别喜欢院子里那颗芭蕉树,很久很久没有没有院子的感觉了,但记忆里好有感觉。
不知道是他写的还是抄录的。原诗我记不得了,就看过一遍,已过几十年了,试着仿写一首。父亲的那些拥有散文诗和移兰入暖房的安稳日子,怕也是短暂无比吧。
曾经无风雨的家,风平浪静悠闲自在的航行着。在我记忆里就是这诗一样的美。但岁月怎会一直静好呢?慢慢地风雨交加,飘摇起来,也是必然。
有人说,那些刮不走才是根本,才是最珍贵的。而我想说,那些被风雨刮走的也是重要无比的。至少失去,让我们的生活变得苍白了,少了很多乐趣的颜色。灵魂更加无趣,甚至失去了想象的土壤。
人们超越着平淡,却享受点平淡。总是把美好的时光倦带自己喜好的一切,不由自主地标注着自己的点点滴滴。
而关于那些美好的,能回忆起来种种美好,总是我们去努力刻意制造那些有味道的画面。
生活,除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有诗酒年华,夜半钟声到客船的悠然。
除了日复一日的吃喝拉撒睡,还有远方那从来没见过的,无法形容的大雪封山的传奇。
2019年快来了,要抓紧时间去,发现美,去标注生活。
2018-12-05 观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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