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与无限的游戏

关于作者

詹姆斯·卡斯，纽约大学宗教历史系教授。

关于本书

在这本书中，詹姆斯·卡斯把世界上所有的人类活动分为了有限游戏和无限游戏两种。他采取格言体的写作方式，带领我们重新理解世界、时间、社会、文化、权力、语言、性、疾病、死亡、战争、自然、机器、宗教、神话等众多重要的主题。

核心内容

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比如下棋、经营公司、发动战争等，而无限游戏以延续为目的，比如文化、宗教还有生命等。这种世界观可以解答一个人类的终极问题，那就是人的一生该怎么过？玩有限游戏时的一次次成败，不过是我们人生中的某一次体验、某一段经历，而让我们的人生真正产生价值的，是那些可以不间断延续下去的事物。

前言

本期为你解读的书是《有限与无限的游戏》。首先要提醒你的是，这个书名翻译得有点问题，英文书名中的 game 不应该被翻译成游戏，而应该是博弈才对。那么“有限与无限的博弈”又是什么意思呢？这本书的作者，美国哲学家詹姆斯·卡斯把世界上所有的人类活动都看作是一次次博弈。其中大量的活动是有限的博弈，比如小到下盘棋、跟人吵个架，大到经营一家企业、发起一场战争等等。你应该发现了，这种博弈有个特点，那就是以取胜为目的，这也是为什么叫有限博弈，因为赢了就结束了嘛，只有输赢这一种结局。那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无限的博弈，这种博弈是以延续为目的的，比如婚姻、文化、宗教还有生命等等，在延续的过程中会产生出无数种可能性和结局。

到这儿，你可能会问了，知道有限与无限游戏这组新概念有什么用呢？我认为这种世界观可以解答一个人类的终极问题，那就是人的一生该怎么过。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你要知道什么是有价值的，什么是有意义的。按照卡斯的这种两分法，生命这个无限游戏必然是最值得追寻的，人要是死了，一切都是白谈。那当我们把时间维度扩展到生死边界的时候，该追逐什么就一目了然了。玩有限游戏时的一次次成败，不过是我们人生中的某一次体验、某一段经历，而让我们的人生真正产生价值的，是那些可以不间断延续下去的事物。

这一段说得好像有点抽象，我们举个实在一点的例子，比如婚姻吧。两个人进入婚姻当中，势必会有争吵，当你非要和对方争个面红耳赤，甚至以离婚相要挟的时候，你其实只是为了在这段关系当中战胜对方，证明自己的正确性。这时你就忘记了，婚姻是一场无限游戏，双方应该做的，是怎么能让这段关系更好地延续下去，最终获得幸福。当然，有限与无限游戏这对概念是普适性的，具有类似真理的气质，我们可以拿来解释一切人类活动，就像我把它拿来解释婚姻那样。这正是这本书的最大价值，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理解世界的认知模型，同时，让原先许多不能被言说的情绪和感受表达出来了。

不过，这也是解读这本书时的最大难点。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同理，这样的哲学神书也可以被一千个人解读出一千种方向。而且，因为卡斯是纽约大学宗教历史系的教授，他撰写这本书的方式采用了宗教书目中常见的格言体。全书不到200页，却分为了101个小节或叫片段，因此每个小节平均只有两页，最后一节干脆只有一句话。就在这么短的篇幅中，卡斯却将世界、时间、社会、文化、权力、语言、性、疾病、死亡、战争、自然、机器、宗教、神话等众多重要的主题一一撰写了一遍。这种写作方式，不仅让内容过于凝练，难以理解，还充满了无限延伸的空间。卡斯自己也说到，在他看来，理论也是一种解释，是有限游戏中的产物，因此是封闭的，也终结了其他可能性，所以这部作品虽是广义上的理论作品，却不搭建精巧的体系，也没有严密的论证，只是如思绪的流动一样。

这样一本只提供认知、不提供答案的神书，在“每天听本书”里实属少见，我希望尽我所能，为你解读出原书的精髓和主要内容，也希望我的解读服务对你有所帮助。接下来，我将用三个话题来为你详细解读。首先，我从概念上再为你具体解释有限与无限游戏之间的区别。其次，我和你一起用有限与无限游戏的视角重新观察这个世界，看看社会这个最重要的有限游戏和文化这个最重要的无限游戏。最后，我们一起问自己一个问题，那就是用有限与无限游戏的视角，我该怎么看待以及对待自己的人生？

第一部分

让我们进入第一个话题。在刚才的讲述中，你知道了有限游戏与无限游戏的最大区别，那就是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无限游戏以延续游戏为目的，那么，这两种游戏的本质又是什么呢？我借用美团网创始人王兴对这本书的评价，他说，有限游戏在边界内玩，无限游戏却是在和边界玩，探索、改变边界本身。死亡是不可逾越的边界，与之相比，其他的边界并不是那么重要了。这句话很好地概括了这两种游戏的本质，有边界和没边界。那有限游戏有哪些边界，无限游戏又是怎么扩展边界的呢？我先来讲有限游戏的三种边界，分别是时空边界、人员边界和规则边界。

时空边界，也就是说有限游戏在时间和空间上是有限的。这一点不难理解，你回想一下，当我们说起过往的一场比赛的时候，首先会到它是何时在何地举行的。但你可能没想到的是，时空边界也可以运用在战争当中。比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承诺不轰炸英国两所大学牛津和剑桥，英国也承诺不轰炸德国名校所在地海德堡和哥廷根。

人员边界有三层含义，第一层含义是有限游戏的参与者类型有规定，其中包括队友、对手、裁判和观众等；而第二层含义指的是参与者人数有限制；第三层含义则是参与者的资格有限制。对于这一点最好理解的方式就是足球赛了。一场足球赛，首先是11位队员对抗另外11位队员，场上还有3名裁判以及成千上万名观众，这在类型、人数上都作出了规定。至于怎么成为一名足球运动员、一位足球裁判，甚至是一个普通的球迷，都相应地有资格的限制。

最后是规则边界，这点也很好理解，因为有限游戏是为了取胜，如果在游戏的过程中改变游戏规则，那么还怎么评判谁是胜者、谁是输家呢？说到这儿，我试着用一种比喻来总结一下有限游戏。有限游戏就像是一个一个透明的正方体，而玩有限游戏的我们就是在这些正方体中来回跳跃。

这时候问题来了，是谁设定了这些边界，是谁用这些正方体框住了我们呢？答案是，我们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呢？卡斯在书中强调，有限游戏的所有限制都是自我限制，是我们为了玩某种有限游戏，在某种程度上屏蔽了自己的自由。什么自由呢？离开赛场的自由。反过来说，玩任何一种有限游戏，最重要的一个前提是我们自愿。我光这么说你可能还不太理解，我举个例子给你。比如我们社会中主流的价值观，男人成功的标配是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 CEO，迎娶白富美。这里说到的每一项都是一个有限游戏，因为设定好了具体的目标，也就消除了其他的选择。当你按照这个路径去发展，去作为人生目标的时候，你一定是自己先认同了这种价值观的，否则，没有人可以强逼着你去做这些事。

关于有限游戏，我基本介绍完了，接下来我来解读一下无限游戏。

无限游戏是怎么扩展边界的呢？其实这个答案很简单，就是消除时空和人员边界，同时不停地修改规则。消除时空和人员边界这两点很简单，我就不多解释了，不停地修改规则这一点怎么理解呢？由于无限游戏的目的是为了延续游戏，那么只要是游戏中快出现赢家的时候，就需要更改游戏规则，消除赢家。我举一个语言的例子来说明一下。我们都知道，辩论和聊天都需要用到语言，但这二者，一个是有限游戏，另一个则是无限游戏。辩论是为了取胜，那么按照游戏规则打败对方就好，但聊天是为了聊下去，以获得有效的信息，或是增进双方的感情，那么为了不把天儿聊死，我们在聊天的时候就需要不停地变换话题，聊天的语气也要跟着改变。总结来说，如果我把有限游戏比喻成了一个个框住我们的正方体，那么无限游戏就是众多正方体的集合。由于这个正方体的体积过于庞大，我们每个人作为一个个体，能看到的唯一边界就只有死亡了。

说到这儿，我需要为你解释一下有限与无限游戏的矛盾点，也是无限游戏所具有的悖论性，那就是有限游戏看起来像是做了一件有期限的事情，但我们做的时候却假定自己是永远能活下去的；与之相反，无限游戏是一件没有边界的事情，但我们做的时候是抱着自己一定会死的心情。这听起来有点绕，但也好理解。我们刚刚说到，无限游戏的唯一边界是死亡，也就是我们将自己的一生看成是一个完整的进度条，从出生到死亡，这时我们很容易清楚地发现自己在这个进度条的什么位置，反而会坦然地参与一个游戏，而不是非要达成什么目标，完成什么任务。用卡斯的话说，无限游戏的参与者以凡人之躯游戏。或者你可以理解为，向死而生，生命是一个走向死亡的过程。反过来讲，有限游戏的参与者正是因为对于死亡没有那么高的敏感性，或者说是没有把时间维度拉长，那么这时我们就会对眼前发现的事情敏感，对每一次的成败敏感了。

第一个话题就结束了，我现在为你简单总结一下。有限与无限游戏的最大区别是，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无限游戏以延续游戏为目的，而有限与无限的本质是有无边界。有限游戏的参与者为了取胜，在有限的时间维度下自愿给自己设定了许多种边界，摒弃了自己的一部分自由；无限游戏的参与者将时间维度拉长到一生，抱着向死的心去生活，去延续各种无限游戏，来达成根本自由的状态。

第二部分

从概念上讲述有限与无限游戏的区别，我们的视角大部分还是放在了个体身上，下面我要带你扩展维度，放眼世界。卡斯发现，社会是一个巨大而且重要的有限游戏，而社会所要斗争的，则是文化这个无限游戏。

其实听完之前的讲述，不知道你有没有产生一个疑问，玩有限游戏取胜之后能获得什么呢？答案是，我们获得了头衔或是奖赏，而头衔所代表的则是权力。英国哲学家罗素在他的那本《权力论》中提出，社会发展和变化的主要动力来自人们对权力的追逐。整部世界史，就是一小群人或某些社会组织不断获取权力，然后用权力来支配世界上其他人的历史。我这里再引用书中的内容，卡斯这样说，社会中的公民是精确定义的，国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历史是被顶礼膜拜的。那么，社会正是一个有限游戏，而社会发展的目的是为了获得头衔、攫取权力。

我们都知道，想要在一场比赛中取胜，首先要有一个对手，其次是要不断地锻炼自己，让自己比对方强，取胜之后，还要防止自己被打败，捍卫自己的头衔。事实上，社会想获得头衔、攫取权力的方式也大同小异。

首先，社会要在更高一级的有限游戏中击败其他社会。更高一级的有限游戏你应该很快能想到是什么，战争。无论是像一战、二战那种军事战争，还是近期发生在中美之间的贸易战争，都是社会之间在进行有限游戏的较量。

其次，社会为了能在战争中取胜，也要不断提升自己的实力。那要怎么办呢？设置一系列的规则和机制来激励个体对于权力的追逐，具体来说，就是按劳分配，并保护财产。

试想一下，如果我们每个人玩的是不同的有限游戏，那么我们获得的头衔和权力也将不一样，那么如何比对谁的权力更大呢？这时社会就需要产生出一种通用性的有限游戏，也就是我们熟悉的通过劳动挣取财产的游戏。在这个过程中，抽象的头衔变得可见了，只要对比谁的财产多，就能清晰地看出谁的权力更大。社会为了维持这个有限游戏的游戏规则，设立出完整的官僚体制来记录，并确认每个人的财产数量，而为了保护每人所得的财产安全，又利用强制性的手段来维持秩序，这时，法律也应运而生。

那么，问题来了，我怎么才能证明我比别人财产多呢？也就是说，我怎么将权力外化呢？事实上，我刚刚说的这套机制，在运行的时候要复杂很多。这是一套精心策划的结构，需要财产的所有人花费大量的精力才能维持。财产所有人有两种外化权力的方式，一种是占据空间而使自身变得醒目，比如购买大量地产，拥有在社会上到处活动的自由。想一下世界上随处可见的特朗普大楼，你就能明白了。连在虚拟的漫威世界中，钢铁侠托尼·史塔克都会把自己的名字悬挂在大楼最醒目的位置上。另一种方式则是通过消费来占据时间。这点我解释一下。消费作为休闲方式，是一种懒惰、散漫的表现，而富人正是利用这种表现来和辛苦劳动的人们区分开来，突显自己的权力。

最后，社会为了捍卫自己赢家的地位，保住头衔，惯用的做法就是祭奠英雄。这让人民都知道社会奖励的是什么样的人，以此来激励大家都变成这样的人。反过来讲，个体受到了社会的保护而成为赢家时，他也会尽力维持社会现有的运行规则，这就诞生出了爱国主义。

讲到这里，我们来问个类似原点的问题，社会是从哪里来的呢？答案可能出乎你的意料，是从文化中来的。这里的文化，你可以理解为一切人类活动的总和。根据卡斯的观点，人本质上是自由的、流动的、追逐变化的。事实上，在笛卡尔的哲学观点中，他也认为每个人的灵魂是自由的。不过卡斯与笛卡尔的不同点在于，卡斯认为人与人之间必然产生关系，而关系就必然产生边界，所以导致了人们不能追逐根本的自由；而笛卡尔则秉承机械论的观点，认为身体是一架机器，运转要符合自然规律，这和灵魂相矛盾，因此我们才不能追逐自由。

让我说回卡斯。在他的观点中，文化无疑属于无限游戏，因为文化可以创造出很多种可能性，而且文化必须需要创新、打破边界和规则的行为。用卡斯自己的话说，文化的本质是越轨。那么，矛盾就凸现出来了，社会作为一种有限游戏脱胎于文化这一无限游戏之中，但是社会为了保证自己的游戏规则不受干扰，就要否认自己的创造者，并打击它。

打击文化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实施暴力，发动战争。你可能听到这儿产生疑问了，我们刚刚不是说发动战争是社会与社会之间的一种有限游戏吗？确实是这样，但发动战争、取得胜利的根本目的也是为了限制自身的文化。怎么限制呢？发动战争后，文化创造者们有可能被处决或流放，也有可能变为战争的歌颂者，赞美社会的英雄。举个书中的例子，亚历山大大帝和拿破仑会把诗人和学者带在身边，共同作战，让他们变成战争胜利的见证者。还有一种打击文化的方式就是收归于自己所用。比如将文化思想作为政治统治的工具，还比如将艺术变为消费的一种，让艺术家成为财产的生产者。你可能不知道，博物馆一开始建立起来，不是为了保护艺术品，反而是为了让公众远离艺术。

现在让我来为你总结一下这部分的内容。我们以更宏观的视角发现，社会是一个有限游戏，目的是取得胜利从而获得权力。社会为了提高自身获胜的几率，设置了一系列的运行机制，来确保社会中的公民都在玩同一种有限游戏，政治、法律、战争、财产等我们常见的组成社会的方面都应运而生。然而，社会脱胎于文化这个无限游戏，为了确保自身的游戏规则不被文化打破，就利用各种方法从内部打击文化。

第三部分

说到这里，其实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决。既然我们都是生活在社会中的公民，那么注定我们一生中的大量时间被用来玩各种有限游戏，事实也是如此，学校向获得学位的人颁发不同的学位证书，让人们不停地追逐更高的学历，在每个职业领域中，也有一系列的更高一级的竞赛，那么我们是不是就不能玩无限游戏，只在有限游戏中兜兜转转呢？说实话，关于这个问题，谁也没有标准答案。我认为比较理想也比较现实的状态是，用无限游戏的心态去玩有限游戏，发现生命的可能性。用卡斯在书里面的一组词汇解释就是，有限游戏是有剧本的，而无限游戏则是传奇性的。

这句话什么意思呢？我前面讲到，有限游戏的参与者都希望得到更好的结果，所以在平时的训练中就额外地注意去了解对手的强项和弱点，事先清楚了所有的变数，由此做好充分的准备。等到进入游戏过程中时，对方的任何策略都不会让他们感到意外，甚至仿佛游戏的胜负已定，一切都是按事先的剧本进行，而游戏本身完全是像演给观众看的。只要还有观众存在，参与者就会尽力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捍卫住自己的头衔。

这种按照剧本过人生的方式会带来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我们会成为角色，而不是我们本人。既然是按照剧本在演戏，那么我们势必会按照角色的性质来要求自己。比如一个女人做了妈妈之后，她就进入了母亲这个角色，从而按照母亲这个角色的要求来说话和行事，好像这样才能证明她是一位好妈妈。第二个问题则更严重，剧本化的人生违背了我们追求自由的本性。卡斯在书中说到，人出生本身就是一种创新，具有传奇性质。那么我们又该如何持续地上演这种传奇性呢？答案是成为自己的天才，也就是要我们每个人都原创性地言谈、行动或者思考。当人与人之间使用原创性的言谈、行动的时候，互相会产生触动，从而让人感到惊讶。这时，我们的心态是开放的，不再执着于输赢，而是期待被惊讶或者说惊奇所改变，最终获得一种宏大的人生观。

那么说到底宏大的人生观又是什么样的呢？我试着举一个商业的例子来解读一下。一直以来，我们对于商业有一种误解，认为商场如战场，就是要以消灭竞争对手为目的，但近年来有许多企业人和创业者都逐步意识到了，真正伟大的企业家不关心竞争对手，只关心他的消费者。当目标放在竞争对手上的时候，格局的大小也就随之确定。比如对手即便是个1000亿美金的大公司，那你的格局也就被限制在了1000亿美金之内。然而当你把目标定为满足消费者需求的时候，你的格局是可以无限扩大的，因为消费者的需求是没有任何限制，而且是一直在变化的。

我还是以美团网的创始人王兴为例。为什么呢？因为他正是不断研读了这本《有限与无限的游戏》，才逐渐扩展了自己的格局。有人说，王兴很苦命，他做校内网、饭否网，创业路上接连失败，而且是接近成功的时候失败了。但王兴自己从来没有放弃过，正因为他体验过这一次次的失败，才形成了一种意识，那就是失败并不可怕，也没什么了不起，或者说，失败死不了人。公司被收购了就带领团队再来一次，因为创业并不是一场有限游戏。现在我们观察美团网的发展，从一个团购网逐渐变为了一个集合众多满足消费者需求的平台，这正是王兴不断打破边界、追寻更多可能性的过程。

总结

本期的内容我全部介绍完了，为你总结一下其中的几个重点。

1. 卡斯开创了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这组新概念，帮助我们重新理解所有的人类活动。大部分活动是有限游戏，有许多边界，而且以取胜为目的。还有一些活动是无限游戏，致力于冲破边界，以延续游戏为目的。

2. 社会是一种重要的有限游戏，为了获得头衔、攫取权力，在其中设置出一系列的运行机制，比如政治、法律、财产等，让社会中的公民聚焦在有限游戏中。但是我们要记得的是，社会脱胎于文化这个无限游戏中，文化的本质是越轨，社会为了自身的游戏规则不被打破，用各种方式打压文化。

3. 有限与无限的游戏这种观察，为我们每个人提供了一种看待人生的新视角。我们虽然需要玩各种有限游戏，但可以运用无限游戏的心态去玩。有限游戏给人生设定成了一个个剧本，我们需要抱着开放的心态，期待惊奇，最终获得一种宏达的人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