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唤不醒的芽骨,
几十年还是碗口粗。
把岁月拧成针芒朽木,
五月间吐舒经年的
孤独。
嫩黄米朵惟蜜蜂光顾,
稀疏的枝叶病容消瘦。
经不起流火七月暴雨肆虐,
八月的目光中
出落的绿肥红瘦。
多少色迷迷的眼神
甜蜜蜜的等候,
焦急探手于红黄半璧的枝头……
虬枝扎身,
曾拉破儿时的裆裤;
秫盘杈托十几张火红的脸谱。
腊月间干硬的嚼咬,
蜜涎垂流;
嵌面卷儿凸瞪的“眼睛”,
馋煞一圈儿围灶的
“小萝卜头儿”……
不知熬老了几茬霜鬓,
你依旧碗口粗。
真想再做一回枝间的猴儿,
蹿跳着老院曾经的风流!
老院儿的老枣树 老院儿的老枣树 老院儿的老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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