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坐着;偶尔,小姜离开,只有我和于常来在这里。
于常来说,今天会有人来?
我说,肯定有,只是少。
于常来说,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才会过来?
我说,不知道。
于常来说,疫情都这样了,还过来?
我说,很多人的想法是,我很特殊,所以应该过来。
于常来说,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说,这就像是疫情一样;有的人也是觉得自己很特殊,所以开始闯卡,想要“过关斩将”;即使是警察在,也是觉得自己很厉害。
于常来说,只能是蹲拘留。
我说,他们不知道后果?
于常来说,后果是知道,只是不觉得自己是有什么后果。
我说,他们就像是得了肺炎一样,不可救药。
于常来笑了,说这样的人不少啊。
我说,本来就不少。
下午,继续在看着门岗待着;还是我和于常来。
这个时候,断断续续就有人过来,想要通过门岗。
我们只能是解释着说,农村都封山了,何况是这里?
有人心里怏怏,说我们只是过来看看,觉得这里不可能会封园。
我说,新闻都说了。
他说,是侥幸啊。
我笑了,没有多少侥幸而言,这里不可能会存在侥幸。
也有人说,半山坡上,怎么会这样?
我说,即使是半山坡上,也是必须有着规章制度;否则引起的后果,谁都承担不起。
就这样断断续续,过了一下午;下午三点来钟,小姜过来。
下午五点来钟,于常来说,我要回去了,太晚了。
我说,告诉领导一声就可以了,我和小姜在。
常来就打电话给了领导,和戚一先一后,开车离开。
我和小姜继续守着岗位。
大约是六点半左右,领导开车过来,把我们接回街里。
回到父母家中,有些疲惫;还是继续我的文字“大业”。
随即,晚上十点左右,开始慢慢地走回家。
回到床上,很困,眼睛几乎是睁不开了,还是会继续看着武汉的疫情,想要做一个简单的了解。本来是听新闻,就可以知道了;只是有些晚,并没有听到。
知道了一个大概,就开始继续发文字,是发微信群里,只是想要让更多的人看到我的文章。
并没有和其他的微信朋友交谈,就马上进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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