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就是国庆节的到来,人们的思绪正处于一股浓浓的节日气氛当中,昨天晚上的那个电话其实让这个青年小伙睡的并不安稳,电话那头的声音带有磁性而显得沉重,两人的交谈看起来很随和,同时也很重要。
今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小伙子早上起来,先是出屋打望天气,然后便是妝梳一番,看样子他是准备去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很繁华,也很喧闹。
晌午,老头子和小伙子骑着车使出家门,村里只有一条通往集市的土路,父子两一前一后,俩人那黑色的衣边在微风的吹扶下,互相交错,丛然摆动,车子过了小河,上了陡坡,在蜿蜒曲折的乡间小路缓缓前行。
父子俩此时的心情各态不一,好像中间隔着一层面纱,虽然看好,但不清晰,尽管如此,不过心情都很起伏,似乎有道不出的难言,这种分别的滋味让两人感到压抑。
家中的老母亲,出门送行,先是靠在距离家门口不远的那墩土墙边,看向东面的山间,崎岖不平的弯路,时而闪现出身影,远去迁移,直到消失在蓝天与山头交融的尽头,可是母亲那一双绷直的眼,却丝毫没有放弃在那一抹焦点的凝视,而是愣愣的,呆呆的定格在那儿。
时间只是一刹那。
很快到了父子俩分别的地点,先是老头子下了车,最后小伙子打起车下的撑子让车停稳,取下行李箱,两人站在路边等着即将使来的客车,不一会,一辆深红色的大巴在不远处鸣笛,父亲伸过手拿起皮箱,靠打喇叭的方向走去,车停了下来,那修长的车门缓缓地向左划开,司机吩咐老头子,”东西放到车下的储蓄仓”,然后小伙子望了父亲一眼,上了车。
送别的老头子,盯着渐行渐远的客车,久久没有转头,一时间,他那白色的面孔表现的如此沧桑,心绪涌动出一波又波的惆怅,看来小伙子的离开让这位饱经风霜的老人显得尤为的无奈与失然。
但是时光无法回到原点,只能感受这离合的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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