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戴望舒的《雨巷》,大家基本耳熟能详,但其诗集中有关莴苣的句子却最是缱绻,“因为小病的身子在浅春的风里是软弱的,况且我又神往于家园阳光下的莴苣……”
戴诗人留过洋,所以普通百姓说的莴笋他称之为莴苣。其实莴苣有食叶和食茎两类。叶用莴苣又叫生菜,夹在汉堡中,蘸着大酱吃,脆而微甜。我们常说的莴苣都是指食茎的,削去外皮,下粗上细,通体清澈如同翡翠,鲜嫩而如玉的透明感,恰似梳妆待嫁的女子,清雅脱俗。
莴苣入馔,可荤可素可凉可热。莴苣斜刀切薄片,再切成细丝,撒点盐花,腌数分钟,滤掉汁水,放冰箱中,此时一小撮白芝麻,开小火锅中焙香,将冰箱中的莴苣丝取出,加少许生抽,鸡精,小磨香油,拌匀,再撒上芝麻,冰鲜动人,脆生生的下酒尤其合适。若是切成薄片炒鸡蛋,在热力作用下,莴苣的绿更深了几分,搭配着金黄的鸡蛋,如果再有两三点干红辣椒参与其中,那未动筷子,就已先被这色彩折服了。
莴苣是外来的物种,但由来已久了吧?!唐朝杜甫老夫子就已经有种莴苣不得法生气写下的《种莴苣》了,更不用说我们在《格林童话》中看到的莴苣姑娘等作品了。中国的也好,外国的也罢,这莴苣已经在早春的地里长的蓬勃。远远闻到味道,这应该是很受欢迎的香莴苣,素有厨房切菜满院香的赞誉。
只是出不了门,见不了人,这隔了岁月的迢迢光阴,是否还能见到家园菜畦的方向?应该可以,耐心些,等春暖,等花开,我们一起去,去故园的菜畦。
网友评论